兩人的對話也停留在這裡。
算起來,有半個多月沒有聯繫了。
蘇清朗不確定於景澄有沒有把自己拉黑了。
[蘇清朗]在?
[澄仔]?
港都,某夜店內。
動感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裡的男男女女隨著音樂的節奏瘋狂的扭動著。
「於少,好耐冇見咗喔(好久不見了)。」
一頭金色長髮,裡面穿一件金色的吊帶裙,胸前的兩團呼之欲出,外面披著一件白色的狐狸毛皮草半穿半脫的搭在臂彎處,露著雙肩,胸口和後背。
金髮女扭著曼妙的身姿坐下,剛要朝旁邊喝酒的寸頭男人貼過去。
「坐開啲。(坐遠一點)」
「離我遠一點謝謝。」
同桌的幾人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隨即調笑道:「喲,普通話有進步啊。」
「澄仔,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有人將那名美女攬進了自己懷裡。
「她的香水味太濃了,聞不慣。」
幾人聽了這話調侃起於景澄的潔癖,身上經常帶著酒精棉片、濕紙巾的人,真的是生活上少見的奇葩了。
於景澄將杯底的金色液體一口飲盡,旁邊的朋友拿起桌上的酒瓶,又給他滿上。
倒酒那人操著一口不太正宗的普通話:「你說你這麼愛乾淨,怎麼受得了跟你叔泡在劇組裡,每天揮汗如雨的?」
另一個朋友也道:「去你媽咪的公司返工,幾好,唔使搞到自己甘辛苦。(去你媽媽的公司上班,多好,不用搞得自己這麼辛苦)」
於景澄端起面前的酒杯到嘴邊,不急著喝下。看著同桌的友人,是他不進組,休假期間一起玩樂的幾個酒|肉朋友。
作為別人口中的「富二代」,家裡有錢,他們都不缺靚車開,經常出入各種高檔會所揮霍,卻沒能實現財富自由,大多在自家公司上班,每月領著薪水。
有時湊在一起,也時常聽他們討論要投資什麼新興產業,合開公司賺錢等。
於景澄都提不起一丁點興趣。
想起和蘇清朗的對話。自己曾話過:「不想這麼早就被困在劇組裡,搞到我日日穿的名牌衫,一身臭汗的收工回去。」
蘇清朗當時說的話:「是你喜歡的工作,做得開心比較重要」。
坐在這裡喝酒,好像是不如泡在劇組裡有意思。
正想著,擱在手邊的手機屏幕亮了。
於景澄低頭掃了一眼,看到彈出的信息是蘇清朗發過來的,連忙放下酒杯拿起了手機一看,蘇清朗發過來一個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