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會……」紀澤皓叫停:「你現在就喝?」
「吃飯的時候喝唄,下午也可以來點兒。」
昨天紀澤皓跟霍禾源說的是中午十一點半來,他晚了二十分鐘,現在馬上十二點。
「冰箱裡有冰塊模具,你拿那個凍點兒。」紀澤皓指揮。
「噢好。」霍禾源又進廚房了。
紀澤皓剛把雞樅菌拿出來,就又聽這人在廚房喊:「澤皓,從壺裡倒熱水嗎?」
「不是,那旁邊不是有個玻璃瓶嗎?裡邊是晾涼的水。」
「玻璃瓶?這裡頭插著花呢,能喝嗎?」
紀澤皓:「……」
他站起身來,看見涼水瓶放在客廳桌子上,給霍禾源拿進了廚房:「這個是涼水瓶,那個是花瓶。」
「噢噢,誰給你送的花啊?」
霍禾源接過涼水瓶,還不忘問一句。
「那不是上周末吃完飯出來,你說街上賣花的奶奶看上去就很辛苦,順手給我買的嗎?」紀澤皓無語。
「噢噢!想起來了!」霍禾源恍然大悟:「我就說有點兒眼熟……我還以為你這有什麼情況了呢,你平時也不是那給自己買花的人。」
紀澤皓:「行了別貧,凍上冰塊就洗手,準備吃飯。」
「啊?不吃螃蟹啦?」
「我做好飯了,不知道你拿這麼多東西來。螃蟹晚上再吃吧。」
餐桌上擺好了三道菜,是紀澤皓在霍禾源來之前做好的。他跟霍禾源說了十一點半,本來就打算讓他進門直接吃飯的。
「排骨得中午吃啊,晚上就涼了。」
「知道,我整完你帶來的東西就把它盛出來,其他的中午就不弄了。」
「啊,那酒……」
「酒也晚上再喝,你跟你家司機說一聲,喝了酒晚上就不能開車了,你看是讓他來接你還是你在我這湊合一宿。」
「好嘿嘿嘿。」
「你嘿嘿什麼,正常點!」
……
對於兩個人來說,桌子上的菜還是有些豐盛的。
「澤皓你做飯真好吃!」霍禾源狂炫兩碗米飯。
紀澤皓炒了三個家常菜,再加上霍禾源從家裡拿過來的排骨,按理來說會剩下不少,此時卻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
「你這麼餓?」
「早上沒起來,也沒吃飯,這不快到中午,起來就奔你這來了。」霍禾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