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看見了彈幕的內容,臉上忍俊不禁:
「剛剛剪的這幾張小動物,是我隨手剪來哄小蟲崽的。
送蟲的剪紙哪裡能隨便剪剪,肯定要送個複雜點的圖案,才有誠意啊。
這樣吧,等下直播結束後,我後台抽兩位幸運粉絲,明天晚上直播間,現場剪要送你倆的剪紙。
這樣可以吧?」
【紙紙好可愛,倫家也想做小蟲崽啦】
【前面的你家雄主知道你是這樣的雌蟲嗎】
【說不準是亞雌呢?隔壁艾拉就是這種風格】
【不要在這提別的主播比較好吧?】
【笑發財了,是那個糖果齁鹹的艾拉嗎,天天裝無辜可愛】
【我只問一句,我現在投胎還來得及嗎?】
【主播的小雄崽好幸福,禮物都是獨一份的】
【就我一隻蟲想做主播的雄主嗎】
【可以可以,主播剪啥我都愛,請抽我吧抽我抽我抽我】
【有點好奇主播的小雄崽幾歲了?】
見大家都把莫扎特,誤認為是小雄蟲,席勒並沒有開口解釋,在他心裡,小雌蟲崽和小雄蟲崽沒太大區別。
只要是克萊因少將的崽崽,就一定是最可愛的!
席勒在心裡偷偷補充到。
「三歲多了。」
「謝謝大家喜歡看我剪紙,各位不要在直播間拉踩別的主播哈。」
「現在投胎可能有點晚了。」
席勒挑著回答了幾個問題,因為聊到了小蟲崽,席勒順便開口問了句:
「大家知不知道一個家庭里,雌侍要如何轉雌君?」
席勒問完這個問題後,彈幕上安靜了一秒鐘,就連剛掛了電話的莫蘭迪教授,聞言都微微吃驚。
很快,就有彈幕露出了試探的小jio jio:
【嘶,這個問題有點敏感】
【嗯,主播是真不知道嗎還是】
【我就靜靜吃瓜】
【這個事很難評,嗯冒昧問一句,主播是……雌侍?】
【可是雌侍不像雌君,沒有工作直播娛樂的權利啊!】
【但你看主播每天都撒狗糧,有沒有可能是特別獨寵的那種雌侍呢?】
【如果雄主願意簽同意書,雌侍也可以工作直播娛樂的啊】
【你看看有雄蟲會簽這玩意兒嗎】
【怎麼不會,雌侍出門工作還能給雄蟲賺錢啊】
【賺錢養家不是雌君的工作嗎?雌侍負責陪雄蟲玩耍取樂啊】
【話說回來,主播究竟是雌侍還是雌君啊】
【我來認真回答主播,雌侍轉雌君,嚴格上來說只需要雄主同意,現實操作起來,得分很多種情況處理。不清楚主播現在是什麼情況,不好給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