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勞倫斯和西萊爾,這倆夫夫臉都綠了。
尤其是勞倫斯。
不但一臉菜色,一口氣還差點沒上來。
西萊爾看到自己雄主臉色不好,想到雄蟲的那些手段,也跟著臉色鐵青。
他們剛剛在宴會上,一個被克萊因懟,一個想找席勒出氣卻反被壓制。
不僅如此。
勞倫斯之前來到宴會,想求見尤里斯親王,結果卻被以殿下很忙為由,直接拒絕了。
現在尤里斯卻主動指名,要見席勒和克萊因。
這哪裡是真的忙到,實在抽不出時間見自己?分明就是殿下想不想見的問題罷了。
尤里斯想見席勒,想見克萊因,但就是不想見自己。
這個認知,讓勞倫斯氣得渾身發抖,覺得自己的臉,完全被皇家雌蟲踩在腳下。
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親王的副官,直接無視自己,轉頭笑迎席勒和克萊因上樓。
「嘶——殿下這究竟是想見克萊因,還是想見克萊因的雄主啊?」
「難說,我原本覺得克萊因的概率要大一點,但剛剛……」
某隻雌蟲說完,還迅速瞟了一眼勞倫斯的方向,一切盡在不言中。
偏偏勞倫斯現在,對周圍的視線很敏感。
這樣的目光一多,勞倫斯整隻蟲都緊繃起來,全身上下只剩煎熬,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我還是那個問題,這隻……疑似D級雄蟲,究竟什麼來歷?你們扒出的背景確定靠譜嗎?這該不會又是一隻頂A吧?」
聊天的雌蟲們頓住,互相對視了一眼,突然覺得有些後悔:
「嘖,長那麼好看,一看就不可能是D級啊!究竟哪個傢伙道聽途說的!早知道剛剛應該去獻獻殷勤,毛遂自薦一下的。」
「而且他還沒有雌君誒。」
「話是這麼說,對方可是克萊因啊,頂S級軍雌,你們看他今天有半點雌侍的樣子嗎?」
「我單單想像一下,克萊因做為雌侍,服侍身為雌君的你的樣子,都覺得很可怕好嗎?」
「而且看殿下的態度,克萊因說不定……很快又要恢復少將的職位哦。」
「我真的第一次見到,雄蟲對自己雌侍的那個黏糊勁兒,就算是雌君都比不上吧。」
「依我看,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某隻雌蟲酸溜溜地說道, 「哪裡可能有雄蟲,會一輩子圍著一隻雌蟲打轉的?」
「現在對克萊因好,不過是因為雄蟲年輕,還沒有其他的雌君雌侍。這將來嘛……」
「呵,難不成你們還真以為,可以和雄主一生一世一雙蟲啊。」
話糙理不糙。
雄蟲們確實普遍如此。
見一個愛一個,即使是最潔身自好的雄蟲,比如元帥家那位,被堪稱為模範雄主的雄蟲,也不可能跟元帥「一生一世一雙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