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囂張。
「女規?」江鋮問,「什么女規?」
回報消息的探子早就準備好了,從懷裡摸出一本書,裡面正是孔韻清整理出來的女規。
江鋮隨意翻了一眼,就覺得腦瓜子疼扔到了一旁:「這個三駙馬也是沒點出息,虧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手好畫,詩詞也不錯,偏生沒點才能用在正道上。成天就是女子該如何該如何的,除了這些他就沒別的事情可幹了嗎?不堪重用。」
身邊的人都低著腦袋,這是陛下罵人的時候,聽著便是,不用他們回應。
「老五看不慣他多正常,不知道老五最近都在盯著他的姐妹們過得好不好嗎?別說宮外的,就是宮內的他都要時常來看看她們。」江鋮嘆氣,「老五是自己在感情上的事情吃了虧,不想他的姐妹們也如此,心腸是好的。必定是三駙馬讓興嘉學這些女規上的事情被老五給看見,這個時候他哪能見到這些,不折騰一頓不可能。」
經過安泰的事情,江鋮隱約間明白了些什麼,他的女兒可不是誰都能踐踏的。安泰最近還經常進宮了,時常給他帶些東西進來。雖不能聽見她的心聲,可他能感覺到安泰比從前更親近和尊重他。
「去留意下興嘉在府上的情況。」
次日,江蕪登門五皇子府。
「嗯?不要因為你牽連到三駙馬?」江兆老神在在坐在藤椅上,面對江蕪沒以往的親近,「三妹,你與駙馬怎麼樣之前不是就說好了,我不會再管你們的事情,你們愛怎麼過便怎麼過。」
「可是五哥為何要打駙馬?」
「你有證據證明是本殿打的嗎?」江兆反問,「或許是他聽錯了看錯了,也或者是有人與本殿長得相似,穿得相同。」
江蕪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這五哥竟睜眼說瞎話,他做的那樣明顯。
「五哥。」
「嗯,三妹,你說。」
江蕪察覺今日的五哥和前些時候去公主府找她的五哥不一樣了,似乎對她沒有了從前的親近。
「五哥,你莫要再打駙馬了,行不行?算妹妹求你。」
「三妹啊,你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江兆抬起頭來,「你只顧著你和三駙馬的恩愛日子,可想過其餘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