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孔韻清多嘴又愛管閒事,早想將他的嘴給縫起來了,五弟這次可真真是為我出了一口惡氣。」盧英長吐一口氣坐下,瞥了眼某個小院的方向,嘲諷道,「不知道沈冬寧腦子裡面是不是裝了豬糞,堂堂五殿下的妻不做,非要來做這小妾,」她呵呵一笑,往嘴裡扔進兩顆花生粒,又端起一旁的米酒喝起來,「做小妾有什麼好的,她沈家大姑娘就算不嫁五弟,也能挑選個比較中意的夫君了,非要如此下賤。」
「要我說五弟還真是與一般的臭男人不一樣,若我晚生個五六年,絕對會選五弟那樣……」盧英話還未說完,就被心腹丫鬟護住嘴。
「皇子妃,這話你可別說出來了,傳出去惹是非。」
盧英看身邊的人都嚇得滿臉慘白,翻了個白眼,沒再繼續說,抓了一把花生粒吃,繼續喝酒。
「我看某些男人就是翡翠心,一摔就碎,沒點承受能力,自己逛花樓和納妾了家裡妻子說兩句就說咱們做妻的善妒,妻子說兩句別的男子比他們好,跟要死了一樣。這點話都承受不住,乾脆一頭撞死別活了呀,省點空氣給旁的人。」
「他們死了空氣都要新鮮乾淨不少。」
身邊的人不敢答話,個個埋著頭,只要皇子妃不拿別的男子和二殿下作比較就成,罵誰都好,哪怕是罵二殿下都不會有事。不過皇子妃說的倒是有些道理,某些男人心裡承受能力確實不行。他們成天將這個女子與那個女子比較,自己被人比較倒是受不了了。
「不怎麼與五弟打交道,若他是個女兒身我一定要和他做個手帕之交,日日約他過來喝酒。」
心腹丫鬟閉著眼:沒事沒事,這話沒問題,皇子妃願意說便說吧,不然她不舒服又要開始罵二殿下了。
「呵呵,真不公平,憑啥他們能有紅顏知己,我不能有個?」
心腹丫鬟的心頓時提起來,隨時準備著阻止盧英說大逆不道的話。
「罷了罷了,這些糟心的東西,還是喝酒吧。」
心腹丫鬟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皇子妃是個有成算,不過是說說而已,心裡想想沒罪。
已經有三分醉的盧英瞥了眼沈冬寧的院落方向:「不知她何時生,生了還要坐月子,坐月子還要休養幾月,那時候下手打她一頓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在這之前還是罵江謹吧,如果能找機會再打他一頓……」
心腹丫鬟狠狠吸一口氣,算了算了,都已經習慣。
「老五這回倒是打得好。」靜妃聽了江兆打孔韻清的具體原因,心下愉快的很,「孔韻清可真招人恨,成天弄那些女規煩人,這回看他還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