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故安整個人凝固了,望著江兆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樣歹毒的誓言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大師兄所說。
「撒謊是不對的。」江兆將面前的紙條扔過去,又砸到了聞故安的臉上,「下次有什麼在我面前實話實說,你都敢做了為何不敢當?」
聞故安沉默,隨後拿起筆寫了第三張紙條。
【大師兄,我勸說你確實有一半原因是溫姑娘,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毀去這些兵器?這裡面應該沒有藏寶圖和武功秘籍。】
江兆看了後把紙條扔進了煮茶的爐子裡:「這事不是你來決定,是大長老。等下到了我們飛柳劍派落腳的地方,我會安排人傳信給大長老,讓他儘快過來一趟。」
「是要四荒教這幾人賠償他同等兵器,還是要毀去他們幾個的兵器,應該由大長老這個受害者來決定。」
聞故安再一次提筆,想要寫什麼,卻發現沒有什麼理由站得住腳,最終將筆放下。還好,至少不是馬上毀去。大長老那麼慈祥仁善的人,一定不會隨意將人的兵器毀去吧。
外面三人也鬆了一口氣。
「外面三個你們聽著,有件事讓你們辦。」江兆一出聲,就令外面三人警惕起來。
這位要他們幹什麼事情?應該不缺德吧。
呸呸呸,他們可是四荒教的人,缺德的事情不知道幹了多少,再干一件又有什麼呢,反正他們沒良心。
「不知道江公子有什麼吩咐?」溫瀲問,畢竟三人中她的身份最高。
江兆道:「兩位護法進來馬車,六師弟你出去,有人路過的時候,聖女你不經意間或者時不時提一下將飛柳劍派江兆打成重傷的事情。至於怎麼演,你們就當成當時山下我沒恢復,趁著兩位護法沒下來,聖女你看在六師弟的面子上,決定送我走。」
「就這樣演,知道吧?很簡單的。」
溫瀲理解了,就是聞故安也理解了,但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什麼。
江兆微笑,當然是釣魚。
不演一波,給原身下了折磨他死去活來的毒的那波人為了安全起見,很可能不會出現。他要將他們引出來,然後幫原身報仇,這可是任務,他不想有一丁點兒瑕疵。
聞故安出去和溫瀲一起趕車,高扶姜映二人坐進馬車。
接下來的一路,江兆一邊吃一邊看話本,他們愈發覺得這人會裝,看看這人畜無害的模樣,誰能想到他讓人發誓能那麼歹毒。要不是這次機會,他們都無法發現名門正派中會有這麼陰險的人物。
得告訴教主將來防備著點。
半日後,突然出現了一行人攔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