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話,都極其無語,內心對這位門主夫人失望透頂。
「艷夫人,」江兆坐在座位上,輕輕稱呼一聲,這聲音平靜冷淡,卻讓她打個了冷顫,就聽他說,「這裡是飛柳劍派,不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飛柳劍派不歡迎這種幫著窩藏賊人的客人。」
艷夫人還想說什麼,江兆突然動了,隔空一彈先將她的簪子化為粉末,緊跟著定住她身,又將她的啞穴點住。
「把陳姑娘請出去。」
這回沒人再阻止,連江玄心都有些失聲,只能眼睜睜看著陳嘉悅被人架著帶出去。
「我願意受罰。」陳嘉悅突然喊道,她滿臉是淚,「我沒有家了,既然夫人願意收我做義女,我就是飛柳劍派的人。」
江兆對這個意外不感到意外,畢竟她是陳嘉悅。
他說:「好,陳嘉悅一塊兒。」
「別哭得那麼可憐,你藏了危害門派的賊人,哭的再可憐也減輕不了處罰。」
飛柳劍派眾人點頭,是這樣的,沒錯。
「執法長老,你們可以開始了。」
執法長老看了眼艷夫人面前飄著的金粉,閃閃亮亮地落下來就像是在下金雨,十分漂亮。但他更震驚少門主的武功,太強了。
這肯定是後天了!不是什麼武宗巔峰。
之前他們猜測少門主是武宗巔峰,還是太保守了。
少門主有如此能耐,又堅定執法,何愁飛柳劍派傳承下去?
只是門主還壓在少門主頭頂,執法長老內心嘆了一口氣。要是少門主狠下心來,直接架空掉門主也不是不可以。他敢相信門派內弟子大多數都更服少門主,少門主又到了後天之境,若他想,門主也是阻止不了任何。
「執法堂弟子聽令,執法開始。」拋開亂七八糟的思緒,執法長老開口。
艷夫人不得動彈,不得說話,眼睛裡只有焦急,恨恨地瞪著江兆。見江兆還在慢悠悠喝茶,她焦急憤怒又悲傷,江兆實在太過分,不知道門主何時能出關。
江玄心每疼得喊一聲,她就心痛幾分。
等門主出關,她一定要將事情原原本本告知。江兆的心腸實在太狠,玄心可是他的親生妹妹。
執法完畢。
挨了鞭子的江玄心和陳嘉悅被送了回來,江兆也解開艷夫人的穴道:「都這樣了,艷夫人要是還想不通也沒辦法,富貴在天,生死有命。」
艷夫人自然不是真心尋死,這會兒都執法過了,她還尋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