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鈞果然不再塞耳塞了。
「那位大人最近都沒有過來貼膜,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衛湯說。
許鈞:「怎麼,他不來你還念著他來了?你不是怕他的嗎?」
「其實大人還挺和藹可親的,最可怕的不是他,他貼膜有些要求,可不多。這些天以來,我算是見識了各式各樣的刁鑽客戶,相比較起來,大人才是最好滿足的。」衛湯說。
許鈞摸著手裡一顆顆寶石,飛快往客戶手指甲上粘上去,又快又准,半點都不歪斜:「我也想體會下那位大人的和藹可親,但他不可能過來做美甲。」
「我看你是瘋了,居然想大人過來做美甲。」
許鈞也覺得,他是有點瘋了。
衛湯說點沒錯,部分刁鑽客戶是真的很難應對啊,頭大。
「那位大人什麼時候走呢?」衛湯問。
許鈞也好奇:「應該不會太久,遲遲不回去,時間久了會出問題。」
「突然有點不捨得了。」
許鈞:「我看你是受虐狂。」
「許兄,你說你將來會不會以做美甲入道?然後你就不是從前的畫仙了,而是美甲仙?而我也不再是書仙,而是膜仙?」
許鈞:「你一定有大病!」
衛湯一定貼膜貼瘋了。
他以後不會變成這樣吧?許鈞打了個冷戰。
不,打死他都不做美甲仙的。
被二人念叨著的江兆正在深淵遊玩,深淵有美麗的地方,也有比較魔幻古怪的地方。梁尉先帶著江兆去了比較美麗的地方轉悠,隨後再去了那些有趣又魔幻的地方。
只要不用動手,坐著玩那些項目,江兆還是願意的。
比如那種坐在上面,不斷掉落零件,最後甚至整個座位都會掉落下去,又出其不意地被什麼東西接住的娛樂項目,對普通人來說過於驚險了,可能會嚇出心臟病。
但是對修士來說剛剛好。
對修士來說,就算真的摔下去也摔不死,哪怕不用靈力護身,最多疼點。
他看到許多修士都把靈力封了再來玩這些,耳邊全是尖叫聲。
「這裡真好,平時修煉無聊又壓抑,還天天被家裡長輩罵,在這裡放鬆好爽啊。強烈希望深淵能推出更危險一些的項目,比如掉下來不被接住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