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淪陷肆意的跟顧念因吻在一起,腦袋被吻得發麻,生澀的接吻技巧不懂換氣,每一秒都像是要溺死在顧念因的海里。
的確該死。
她是飛蛾撲火的蛾子。
她會死在顧念因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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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的雨雪都沒有降臨,翌日是個大晴天。
清晨的醫院格外安靜,這個時間人不多,住院部的電梯也不頻繁,懶洋洋的開始一天的工作。
刑秀從睡夢中醒來,她有自己的生物鐘,睡不多。
只是今天她醒來,莫名覺得自己的身子比昨天要累,前天也是這樣。
一連好幾天了,都是這樣。
刑秀眼神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醒神,接著便面容平靜的拿起遙控器調整起了床的角度,靠在枕頭上坐了起來。
床頭櫃還放著沒看完的書,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刑秀惦記著,戴上眼鏡就要拿書過來看。
可視線里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刑秀察覺有異,目光看向了門口。
來人不是提前來查房的護士。
而是她那個很久沒有見的前夫。
「你怎麼來了?」看著林得緣進門,刑秀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
林得緣也是開門見山,站到刑秀病床前直道:「當然是為了你女兒的事情。」
他臉色並不好,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先是按照顧念因的吩咐,在十一點製造了家裡跳閘斷電的假象,接著趕在她房間監控重新亮起來前,捏造了她已經上床睡覺的假象。
然後他又深夜聯繫了林惜的班主任,打著家長關心孩子學習的幌子,旁敲側擊打探林惜跟顧念因的關係。
在得知這兩個人是同桌後,他睡不著了。
他媽的,林惜就是來討債的。
過去攪得他家宅不寧,現在還像一根刺一樣直接扎進了林得緣的眼裡。
他要想辦法把這根刺拔掉才行。
「你女兒跟小寧的孩子打得火熱,你知道嗎?」林得緣居高臨下,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高高在上的對刑秀責問。
可刑秀卻是表情平靜:「所以呢?」
那反問的聲音淡淡的,林得緣沒有在刑秀臉上看到任何驚詫。
他有限的腦袋立刻腦補出了一場大戲,憤怒至極的詰問:「刑秀,你這是在教唆利用你的孩子報復我,是嗎?!」
「我從來都沒有利用小惜。」刑秀當即否認,看向林得緣的眼裡滿是恨意:「倒是你,當初為了討莊周地產的歡心,把小惜帶到渚城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