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像一朵蓮花。
而主人夜裡乘興想要欣賞盛開的蓮花,而她含苞待放。
呼吸被多餘的聲音壓著,斷斷續續吐出的細碎。
林惜看著這幅樣子的顧念因,似乎出了好心,故意不動,又抬起頭吻了吻她的唇,跟她聊起了一件事:「那告訴我好不好。」
可哪有什麼好心。
在這個時候突然聊起別的,才是最大的壞心。
「究竟我們什麼時候才是第一次見面,告訴我好不好。」林惜用鼻尖輕輕吻著顧念因的臉頰,熱意跟她的聲音一起落在顧念因耳廓。
顧念因沒想到林惜還記著這事,咬著唇,不肯告訴她:「……你,要自己想。」
「可是我想不起來。」
比起顧念因極力克制著的平靜,林惜的聲音比她的要平穩上好多倍。
她過去的狡黠回歸的太是時候,將自己的滾燙繾綣的熱氣盡數烘在顧念因耳朵上。
「你告訴我,好不好。」
而顧念因依舊搖頭:「不好,你,你要自己想起,來才行。」
「……」
輕輕的一聲氣息噴落在顧念因的脖頸,林惜在聽到顧念因這回答後眼眉挑著笑了聲。
那停在顧念因唇間的手指在移動,但是又不是那麼暴戾,輕輕的幾下,好似指腹路過了這麼一處地方,隨意張望著的瞧了瞧一樣。
顧念因緊繃。
月光下扣著人肩膀的手影明顯用力了幾分,而她明明扣的是別人的肩膀,自己的肩膀卻在瑟縮,筆直的腰背都在向下塌去。
「阿……惜!你……」顧念因不敢出聲太大,為了方便照應,明珍就睡在對面的客房。
「怎麼了?」林惜裝傻,扶在顧念因腰上的手推著她靠自己更近了些,「是要告訴我嗎?」
話音響起的同時,林惜的手指也在曲起。
顧念因緊繃著肩背,終於明白了那種自己把自己算計進去了的感覺。
她引導著林惜不要繼續自責,要她不要在自己面前抱歉。
可是她忘了這人有多壞心,三兩下就能讓自己堅持不住,她乾枯的身體正經歷著一場史無前例的漲潮。
安靜的房間裡什麼聲音都明顯,再溫吞的水聲都能被聽到。
顧念因眼睛都紅了,但就是咬緊了答案,跟林惜說:「不……不行。」
「嗯,,阿惜……你要自己想起來。」
明明她們兩人的位置,顧念因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優勢,她還是努力的讓自己聲音聽著正常,緊咬著的唇泛著晶瑩的水光,鮮艷欲滴的紅分不出是在克制,而是要引人生出念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