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笑道,「這叫花生,是我新琢磨的吃食,別處沒有的。官爺喜歡便多吃些。」
「趙老弟你可是個有福的,夫郎如此能幹。」
趙珩大方表示「確實,有顏哥兒,是我的福氣。」
眾人哈哈大笑,一口酒一口菜的喝著,酒肉下肚,話題倒是打開了。
「趙老弟,我瞧著你性格豪爽,又是個練家子,以前學過功夫嗎?」張衙役問道。
趙珩喝了一口酒道:「以前跟著村裡的老獵戶學打獵,會些皮毛,後來去服兵役了,在軍中又學了些,停戰了便回來了。」
「怪不得,我瞧著你身上便有種氣勢,不像是普通的農家漢子,原是去軍中待過,那你這腿?」
趙珩面色如常,「在戰場上傷的,已好了大半了。」
張衙役倒了一杯酒道「趙老弟是條漢子,「張某佩服,這杯酒敬你。」
趙珩連忙拿起酒杯:「官爺過獎了。」
「叫什麼官爺,我們兩個衙役而已,算不得什麼。我看你很對我們胃口,我們年長你些,便叫我們一聲張大哥和李大哥好了。」
李衙役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老張最喜歡跟你這種豪爽漢子做朋友,你我以兄弟相稱便是,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便到縣衙找我們。」
「這麼些來,我們哥倆在縣令大人面前也是能說上話的。」
趙珩拿起酒杯站起身:「小弟敬兩位大哥還有村長叔。」
「對對,村長也喝,不要客氣。」
幾人一頓酒一直喝到天黑,稱兄道弟,聊戰場上的事,聊當差遇到的事,天南地北的聊。
到最後是趙暉兩兄弟來帶著喝醉的幾人回村長家歇下的。
第二日一早,趙珩便到村長家與村長一起跟著兩衙役去縣裡辦理地契。
幾人到了縣衙,算好了山地的費用和四十畝荒地的費用,再加上辦契的手續費,趙珩交了一千一百五十兩便拿到了地契。
臨走時,趙珩給兩位衙役塞了點辛苦費,「辛苦兩位大哥,小小心意,拿去吃酒。」
兩人連連推拒。
「二位大哥莫要推拒,不然下次小弟有事都不敢找二位大哥幫忙了。」
兩人這才笑呵呵的收下。
與兩位衙役告別,趙珩和村長便回村了。原本趙珩也想給村長塞些銀子的,村長沒要,還板著臉訓了他。
「給什麼銀子,叔哪裡能要你銀子,拿回去收好了,給你們幫忙是應該的。」
「你們把果山的事弄成了便好,要是真的想感謝叔,給叔帶些顏哥兒做的新鮮吃食下酒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