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真正見到禾奚,他只會按住人的後頸,輕輕頂住禾奚的額頭,氣息不穩地喘了兩秒,嘶啞著聲音問:「你真的想折磨死我才甘心?」
他的出息大概真的只到這裡了。
禾奚現在是最難受的時候,聽不清儲應珣在說什麼,他靠在儲應珣緊實的胸膛上,鼻子和耳朵都紅紅的,難受地用額頭頂了頂儲應珣的肩膀。
儲應珣慢慢地恢復正常呼吸,終於感覺到禾奚的莫名安靜,他用雙手夾著禾奚的兩側腰,把人往後挪了挪,看了眼禾奚現在的臉。
果不其然,紅得不像話。
儲應珣有防範意識,在出入其他場所前都會檢查一遍周圍的環境,晚上進別墅之前他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門把手上的粘液。現在看到禾奚的臉色,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儲應珣心頭跳了一下,將禾奚抱起來,「奚奚,是不是碰到了粘液?」
禾奚瓮聲瓮氣地應了一聲:「嗯。」
儲應珣臉上神情變了又變,喉嚨隱忍地微微滑動,胳膊上的肌肉一瞬間繃緊,他抱著禾奚大步走上二樓的房間,反手關上門。
將禾奚頂在門上,儲應珣握住禾奚的手,輕輕撥開他的手指,將裡面的那根血清劑拿了出來,他問禾奚:「奚奚,剛才是出去買這個了?」
沒等禾奚點頭,儲應珣近乎殘忍地說:「這個對你沒有用,這些東西只針對第二次第三次感染的人有效果,你這種初次的想要緩解,辦法只有兩個,第一個是去醫院,第二個是讓別人幫你。」
禾奚現在的大腦只能思考一加一等於幾,他聽到後面一句,當即抬起眼看向儲應珣:「那,那你幫。」
儲應珣脖子上的青筋跳了跳,他緩出一口氣,把頭埋進禾奚軟軟的頸窩處,開口時的聲音嘶啞得可怕:「寶寶……我可以幫,但你要發誓你不會生氣。」
禾奚暈頭轉向,伸出兩根手指,咬字不清地念:「我發誓不會……」
還沒說完臉頰忽然被捧起,鋪天蓋地的吻壓了下來。
禾奚滿打滿算就只接過一次伸過舌頭的吻,還是被引導的,其實根本不會,以至於男人壓著他吮吸了一下他的舌尖,他就差點踮著腳尖哭出來。
儲應珣頂開他的唇縫,在濕噠噠的地方吮住他的舌尖,一點點吸著帶到了自己嘴裡,兇狠得幾乎要把禾奚的甜水全部吸光。
禾奚用手抵住儲應珣的胸膛,唇肉在幾分鐘內被吮得發腫,他甚至顧不上用手背擦一擦粘膩的嘴角,就肩膀哆嗦地嗚咽出了聲。
儲應珣被那一聲一聲貓似的叫刺激得眼睛發紅,恨不得就地扒開褲子搗得人噴濺不止,他狠狠抱了下禾奚忍了下來。
幾秒過後,禾奚被儲應珣翻過去雙手摁住門,衣角被抬起,「奚奚,我只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