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杏也頭疼,誰知道這家人會不會整這一出呢。她光想著這個事兒,倒也沒注意同喜鬆了一口氣的神色變化。
她身子沉重,腹中的胎兒已經頂到了心口處,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她就覺得十分疲勞,可是躺下又只能側臥,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也很不舒服,便在床頭坐著休息。一邊說著話,不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等到肚子劇烈的疼了一下,許杏才猛地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問:「什麼時辰了?」
「酉時初,你覺得餓嗎?方才同貴過來說,宴席已經備好了。」長青的聲音響起,他竟是已經回來了。
許杏慢慢的站起來,道:「你今日倒是回來得早。」
「唔,今日畢竟不同,還是早些回來得好。」長青過來扶她,「我看你臉色不大好,方才累著了吧?」
許杏搖頭:「不是這個,是我覺得好像快要生了,肚子總是疼,家裡的事兒你多擔待吧。」
長青回了府,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見金氏他們,而是先在前院叫了下人去問話,因此之前發生了什麼他都一清二楚,之後才去東跨院見了幾個長輩,至於西跨院的母子,還沒那個面子讓他親自去拜見。
「你只安心養身子等著生孩子便是,他們不需你勞心,我與大人說過了家裡的事,大人許了我三日假。」長青看她精神稍好,便扶著她一起去請金氏等人到正堂吃接風宴。
經過了下午的休整,遠來的一行人看上去倒比許杏精神狀態好得多。他們已經見過長青了,因此並不十分興奮,見長青二人來請,也不推讓,一起到了正院。
「哎?這是正院啊,看著也不比給我們住的院子強多少,也光禿禿的,房子也沒多出奇,就是大點兒。」趙氏借著廊下燈籠的光亮看了看,先說了,「不過丫鬟多,人來人往的,瞧著就熱鬧些。」
她是不是無意的,許杏不知道,也懶得揣測,只當聽不見,等人都到了堂屋,金氏和范守業夫妻分別坐了上首的座位,她才仿佛剛想起來一樣,叫同喜:「去西跨院請姨娘和二少爺過來。」
邱氏和長平來得很快,大概是早就等著了,只是進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大好看。
長青眉眼不動,就跟看不見他們倆人一樣,站起來親手給金氏幾人布了菜,又端起酒杯敬了酒:「是孫子不孝,離家千里,不能在奶奶和爹娘身邊侍奉,還要老人家千里迢迢來探望,請奶奶和爹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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