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對此喜聞樂見,儘管因為查看賦稅情況已經知道了,現在聽來還是彎起了唇角。看著許杏一臉的驕傲,他便再送上一個好消息:「年底修路之後,這幾個月的商稅進益明顯提升,現在不用我說,林通判已經開始安排人春耕忙完之後再去整修道路了。」
「呀,那可是好事兒。」許杏很高興,「這才兩年吧,臨川可比你當初來的時候強多了。」可是想起上任途中發生的事情,她又有些高興不起來。
長青跟她很有默契,看她神色變化,略一思索,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他就握住許杏的手道:「戶主、族長有賣人的權力,這個是律法承認的,便是再同情那些被賣的婦孺,咱們也沒得法子。好在百姓們生活富裕了些,那些因生計所迫賣人的事情就能少些。」
許杏也知道,李氏母子險些被賣掉那樣的事情一定不是最後一次,可是律法都承認,她也無可奈何,只好嘆口氣:「我知道。我也就是想起那時的場面覺得不忍罷了。」
「凡事儘量往好處看,你肚子裡還有一個聽你說話的呢,若是你日日擔憂心煩,他也整日皺著眉頭怎麼好?」長青開個玩笑,轉移她的注意力。
許杏當下最要緊的事情,當然是產期將近了。好在她是生第二胎,因此一切都算是順利,在四月底生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兒子,長青給孩子起了個名字,叫范予寧,小名寧哥兒。
「寧哥兒都快滿月了,老家那邊你還沒寫信嗎?」雖然生產很順利,但是許杏還是很傷了些元氣,一邊照顧新生的嬰兒,一邊安撫教導欣姐兒,每日就格外疲憊,身體一直也沒養好,也開始吃起了以前覺得用不到的補品來。
長青看著許杏喝完了一小碗黨參湯,這才說:「寫了,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吧,你不必煩心。」
許杏閉上眼睛,卻沒睡著,輕聲說:「你也知道我跟長山嫂子有書信來往,便是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
「並沒什麼和你有關係的,不過是家裡越發烏煙瘴氣了。」長青想到糟心的家裡人,臉色就不好看,「那個南龍帶回去的姨娘容氏得了個女兒,跟邱氏鬧得雞飛狗跳,娘也不省心,跟著折騰,奶奶一向覺得能拿捏後院,如今也日日生閒氣,倒也沒人顧得上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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