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杏眨眨眼睛:「既如此,我就當他們是普通門客了。」不管是京城的那人不再繼續關注長青,還是換了別的方式,都不是他們能掌控的。他二人既這麼說,他們只管就這麼信。
到了涼州,一行人剛在分到的宅子裡安頓好,許杏就讓袁管家去辦同貴銷籍的事兒了。張彪更是送了一百兩銀子給同貴,讓她置辦嫁妝。
「你跟著我這麼多年,嫁妝哪能讓他來出?」許杏聽說了,便把自己準備的荷包拿給她,「我給你的,也是一百兩銀子,另外就是這套赤金頭面,哦,這是你的身契,衙門裡已經辦好了。」
同貴咬著唇,沉默了半晌,把眼淚憋了回去,跪下來給許杏磕了個頭。
許杏叫她起來,嘴裡道:「咱們可是說好了,你成了親,歇上幾日就得去趟甘州,幫我瞧瞧酒坊的情況。正好你們夫妻一起去,我也不擔心你的安全。」
說起業務,同貴也來了精神:「那邊確實得去瞧瞧,也不知道這一年來酒賣得怎麼樣了。」
同喜方才還有幾分感傷,這會兒卻又覺得有趣,便道:「同貴大管事往後得改叫張娘子大管事嘍!」
她一帶頭,屋裡的小丫頭們也過來給同貴道喜,「張娘子」、「張嫂子」的一通打趣,倒是十分熱鬧。
張彪請人給查了日子,婚期定在了十日後。參政府的宅邸不小,許杏考慮了一下,把挨著外院的一個小跨院指給了他們一家。說是小院,也有四間正房,四間廂房,一應家什俱全,張彪跟同貴夫妻並小叔張順足夠住的,就是以後張順娶妻也能住得開,而且自己有個院門,可以通到后街上,出門辦事也不必穿過府里,十分方便。
他們這里緊鑼密鼓的張羅婚事,府里也有條不紊的灑掃收拾,準備安家宴客。他們來了這里,還是要宴請布政史司衙門的同僚並家眷一番,也好有個人情來往。而且這里官員們級別高,許多內眷也是出身高門,一應事項就更要謹慎周到了。
發出去的拜貼並宴請的請帖也都陸續有了回應,至少表面上各府都很客氣的回了帖子,包括布政史鄭大人的府上。
長青這邊則是一下子就開始忙碌起來了。
他到了涼州,第一時間就去布政史司衙門報到,鄭大人卻沒有見他,理由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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