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說錯台詞,就是像以前一樣演的,憋了一肚子委屈,卻又不敢發泄出來。
娜扎爾抱著手在旁邊冷笑,溫若心里更不是滋味。
拍完一場戲,所有人都去吃飯,導演讓她去把道具收完再去吃飯。
這個本來不是她的活,可是導演發話,不能不聽,所有人都知道導演要「調教」她,所以也不搭手幫忙。
她的盒飯也沒有人送,等她去要,說是發完了。
溫若上完廁所出來,發現隔間外面站著四五個人,她一愣,看了眼廁所門,鎖上了。
這幾個人有點眼熟,是同劇組的女演員,還有兩三個應該是她們的助理。
她沒主動開口,冷著張臉要去洗手。
「站住。」
她被人拽住。
說話的是波浪卷的女生,演過好幾個配角,比較知名。
「喂,你看不見我站在這裡嗎?」
「看得見,我已經上完了,你們自便。」溫若說。
溫若扯回自己的衣服,她走去水龍頭前,爸爸告訴過她,凡是要鎮定,不要露怯。
她剛要打開水龍頭,頭髮便被人一拽。
溫若吃痛得抵抗,「你快放手,這裡是劇組。」
「那又怎樣?早看你不順眼了,長得騷里騷氣,爬了多少床搶的這個角色,啊?」
「我沒有。」
「沒有?怎麼可能,你當我三歲小孩,不是科班畢業,也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憑什麼你能得到這麼多資源?」
說著,溫若被往水池裡摁,她們人多勢眾,她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溫若大聲呼救,想要找到人來救自己。
水龍頭被打開,水聲淹沒了她的聲音。
「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以前有江粲給你撐腰,現在連他自己都倒台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水池裡的水滿出來,溫若再一次被摁進去。
她的口鼻被灌滿水,窒息的感覺。
而她們把這當做遊戲,撈起她又摁進去,反反覆覆,折磨著她。
溫若也不呼救了,是的,沒有人會來救她。
她咬緊牙關,倔強地不發出一絲聲音。只要忍過去就好了,她不怕疼。
她們反倒是說:「你叫啊,倒是叫啊,怎麼不叫了,看來你也就這樣。」
隨著而來的是一串接著一串的笑聲。
她們不敢威脅她的生命,溫若認命般地閉上眼睛,做一尾屈服的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欺負,被踐踏。
「把她剝了,拍點照片,防止她把事情說出去。」
「好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聽到她們的談話,溫若猛然睜開眼,她捂緊領口。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