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聯絡其他幾人同樣是出事了,我擔心大少,可我沒有大少的通訊號…」
說完擦了擦眼裡流出的淚水,那個對他最好的親二叔沒了。
沙玉山耐著性子聽完,當場就愣在原地。
心腹見狀顫抖著打開手環撥打了出去,屏幕上亮起刺目的紅色字體。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嘶!心腹嚇得心臟都要凍結掉,那可是團長的獨苗啊!
「老狗,怎麼樣?」沙玉山神色麻木,瞳孔無焦距的看著心腹。
後者咽了咽口水,沙啞著聲音開了口,「團長,大少他……您節哀。」
嘭!心腹話剛說完就被沙玉山一腳踹飛,落地後吐出一口鮮血閉過氣昏死過去。
隊員們直接嚇麻了,這可是團長的心腹啊,團長這是……
一腳猶無法發泄心中的憤怒和心痛,從腰間拔出槍就要崩了倒地不起的心腹。
「團長!」一名小隊長焦急的大喊了一聲。
喊回了沙玉山的理智,也救了心腹一條命。
沙玉山赤紅著眼喘著粗氣,崩斷的神智漸漸回籠。
看了眼地上昏死過去的心腹,眼神冰冷的轉移開視線,根本就沒有讓人扶起他的打算。
「佘山基地,我記住你們了,我兒子的死我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眼神陰霾的一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巡邏隊的人,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巡邏隊小隊長卻是冷笑一聲。
「笑話,你兒子是誰我們都不知道,與我們,與佘山基地有何關係?別無能的遷怒旁人。」
「有種你再說一遍?」沙玉山突然拔槍對準巡邏隊小隊長。
可惜人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冷嗤一聲,不僅不害怕還囂張的往前走了兩步。
點著自己的腦袋嘲諷道:
「來,往這裡打,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開槍。」
視若無睹對方漲紅的臉,回頭對著隊員低喝:
「今天我要是死了,你們給我將他的腦子打成篩子,聽到沒有?」
「是!」嘩啦一聲,巡邏隊所有槍枝都舉了起來。
黑洞洞的槍口全都瞄準沙玉山的腦袋準備著。
用槍指著別人,和別人拿槍指著自己,那真是完全兩碼事,何況是那麼多槍口。
沙玉山就是再囂張他也是人,也會害怕,就在他臉色紅白交錯之際。
心腹慘白著臉捂著肚子走了過來,「誤會都是誤會,團長只是太悲傷了胡言亂語的,做不得數的,大家消消氣消消氣。」
說著大著膽子上前用手將沙玉山的手槍壓了下去,別看他臉上笑眯眯的,其實心裡害怕的一塌糊塗。
沙玉山對外人也許有幾分忌憚,可對自己人那是從來不知道忌憚為何物,真怕他惱羞成怒把自己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