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茶心底一驚:這個混蛋還沒放棄那事啊。
而且看起來情緒明顯還沒穩定,不阻止,她會被撕裂的吧。
到時去醫院婦產科,還是因為這種事,可不得被那些見不得年輕女子有婦科病或者反正看年輕女子不順眼的女人陰陽怪氣冷嘲熱諷。(PS:防槓,我們這真事。)
也去其他城市的婦產科看過病,其他城市的醫院女醫生態度溫和多了,她們這某些封建思想嚴重被洗腦的女性,你去她那看病,還得被鄙視一番。
也不知道這種人平時都是這樣說話還是只針對病人。
最煩去婦產科,最不想月經不調,下身有什麼不舒服,檢查的時候被諷刺過「這點都怕痛,還怎麼檢查?」
句子沒問題,配合白眼和語氣,如果不是需要這醫生看病,肯定吵起來了。
而且不止她這樣,進去的女病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被刺上兩句。
回來就和塑料姐妹吐槽了,除非病死都不太想去這種破醫院。
小病小診所看看得了,真大病她們這醫院水平也不行,也不指望。
江茗茶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別,不是今天不做嗎?」
「那你跟我去京市?」
又回到了最初這個話題。
估計繞不過去了,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困境再說。
蒼天在上,她也是被惡人逼得沒法子,不是嗎?
江茗茶上下嘴皮子一碰就開始扯謊:「我跟你去京市。」
到時去兩天,再回來也是去。
臨時發病不去也說得過去。
鄒明雩自然不知道她這些小心思,手上停頓了下,略微可惜地收手,沒有繼續脫下去。
不再執著於下面,鄒明雩抬頭盯上了她的棉質綠格子長袖。
解開扣子,推了上衣,狗牙齒造孽亂咬。
江茗茶忍住給他一巴掌的衝動,一直催促:「好了沒?」
氣氛被一再破壞,鄒明雩咬得不樂意,讓她的腿jia了一下他的tui。
他的腿部肌肉結實硬bang邦的,搞得人不上不下,眼裡蒙蒙水汽,江茗茶哀怨地瞪著他。
他饒有興致地撫摸著她的臉,嫩滑如凝脂,稍微使勁點就能聽到她的嚶嚀聲。
她還喜歡嚷嚷:「哥哥,你到底行不行啊?都這麼久了,還沒好嗎?我都要去上班了。」
嚶嚀如水聲,不能多聽,能使人暴戾心起,想折騰死她。
她防備心那麼重,心思也比一般女孩詭計多端,要慢慢來。
他手上不停,嘴裡還不忘不要臉地催促她:「寶寶是沒有吃飽飯嗎?再用點力啊。」
江茗茶白眼:「你要點臉。」
伏在他的肩膀上咬他的肩膀肉,非常用力,她的牙齒尖尖的像沒了母獸的小獸,惹急了會拼命的那種小獸。
「嘶」鄒明雩發出輕微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