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鄒明雩像個男人點,不要像這些備胎一樣毫無男人的擔當。
這麼想著,她的一雙手搭在了鄒明雩的雙肩上,雙手在他的後頸處交疊,她拉低他的脖子,他配合地低下。
女人的眼裡霧色柔柔,如夕陽西下的碎金湖泊,波光粼粼,光澤動人。
嘴唇嬌艷,如花堪折。
胭脂為頰,水為眸。
她淺笑,天邊月色遮了眼。
她真的和這個男的有什麼?
不然為什麼這會竟然會□□他?
鄒明雩把手搭在了江茗茶的後腰上。
路燈下那野男人的眼睛都快要瞪瞎了。
「你和他睡過?」鄒明雩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江茗茶恨不得掐死他。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說了我認識這個人了嗎?我就是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你就瘋了嗎?」江茗茶掐了一把鄒明雩的腰。
嘶,他不疼,她倒是手疼了!
「是嗎?那他怎麼看著你像要把你吃了一樣?」鄒明雩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畔。
唇齒交融間,他還說:「你這備胎可真多。」
他不相信她。
好嘛,都怪池京墨的眼神太露骨,只要鄒明雩不傻,肯定能感覺得到池驚墨喜歡自己。
「只是普通熟人的關係。」江茗茶安撫地拍拍他的後背。
鄒明雩的唇舌到了大動脈處,他的眼神兇狠危險:「你剛剛不是說不認識嗎?這麼快又改口了?」
江茗茶生氣地踢他:「這不是怕你誤會嘛,你不是說你愛吃醋嗎?」
「對,我愛吃醋。」鄒明雩放開摟住她腰的動作,以眼神示意她,「過去跟他說,你有男朋友了。」
「不是,就這樣過去,別人不會以為我有病嗎?」江茗茶壓根不想去。
「他覺得你有病更好,你不是說和他沒什麼關係嗎?需要在他面前保持那麼好的形象?」
鄒明雩的手指曖昧地勾著她的手掌心,撓啊撓著打情罵俏,嗯,他在宣誓主權。
她為什麼會把自己搞到這個地步?
「鄒明雩,我只喜歡你。」江茗茶低下頭,乖巧地貼著鄒明雩的胸口,十八夾子音上線。
鄒明雩摸摸她的頭,殘忍地開口:「乖,去說。夾子音也沒用。而且我不喜歡你用夾子音跟我說話。」
鄒明雩拉著她的手走到池京墨面前。
江茗茶尷尬地想死。
還是池京墨意識到情況不對,給她打圓場:「兩位有什麼事?」
他現在倒是裝得和她不熟似的。但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