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不和他做,一件衣服比一件更煞費苦心。
他還記得初見她那天,大雨瓢潑,路況不是很美妙。
他開車路過成放路,她穿一件民族風濃郁的刺繡流蘇背心,腿上是一條非常寬鬆,布料特別薄,甚至有些透的闊腿褲,雨水黏在她的腿上、臉上,顯得她特別狼狽,清冷艷絕。
半透的檸檬黃闊腿褲濕透了,黏在腿上,是se欲入了眼。
她當時戴著一副墨鏡,耳邊垂下和褲子同色系的長款耳環,不知什麼材質,廉價但美麗。
一頭定過型的短髮被雨水沾濕後,仍然分毫不亂,尤顯十二萬分嬌艷欲滴。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看到雨中的她,他當時覺得詩里「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的她有了實體影像。
她似雨中白玉蘭,秋雨染過,更顯清艷美貌。
一把嗓子,聲音涼且甜還很高傲。
無怪乎雲溪市那麼多吃不到葡萄的男人追在她身後,只為博她一笑。
不像現在,她的甜笑是假的,聲音是故作嬌柔的裝嗲。造型,她為了逃避和他親密,估計頭髮都懶得梳了,穿的衣服一件比一件保守還一言難盡。
就為了時時提醒他放過她。
她可真避他如蛇蠍。
「怎麼啦,你還生氣了?」江茗茶被他推著出門,滿臉無辜,還很委屈。
怎麼回事?強迫她人的狗東西是怎麼個一回事,他居然生她氣?
她還不夠乖巧聽話可愛嗎?
他喜歡甜甜的嗓音,她勾引他的時候,什麼時候不掐著喉嚨甜蜜蜜地喊他「哥哥」,她看他每次都爽得很,這會又發什麼瘋?說什麼不喜歡聽她喊他哥哥。
哦對了,鄒明雩他吃醋,這稱呼不是專屬稱呼他一個人的。
「哥哥,以後這稱呼就只喊你一個人,你喜歡嗎?」江茗茶想去拉拉他的衣袖,一不小心手指刮到了那枚戒指上。
兩人身子都一僵。
「好吧,我回去了。」江茗茶「嗖」地縮回手。
這戒指可別用到她身上,救了個大命,她想到了有些不可描述的文里,什麼東西都能塞進去。
鄒明雩要是也有這方面的癖好,她是要去醫院社死嗎?
明天就得登上雲溪市奇葩新聞的節奏。
「我說了可以走了嗎?」鄒明雩扣住她瓷白的手腕,低下頭眼神不善。
江茗茶無語,心道:得虧自己不像現在很多減肥的人一樣體重不過百,不然早晚被鄒明雩折斷手腳。
要知道190的肌肉男,最低也得200斤,女生還在追求170體重不過百。
男的倍殺女的體重,平時不覺得,遇到危險的時候,心裡止不住地後怕,腿打哆嗦。
不過她也才120斤。就這如果光說體重或者發個自拍放網上,一群煞筆會追著她說喜歡自己這樣的微胖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