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過她的臉,就這麼貼臉注視著她,之前沒注意,他的睫毛卷翹,又密又長,和芭比娃娃似的,琥珀色的眼瞳危險艷麗,惑人如毒蛇吐芯,他的呼吸厚重急促,起起伏伏,折騰得整張躺椅都快廢棄了。
好怕有人進來。
「房門鎖了沒?」她才想起這個問題,這很重要。
「應該鎖了?」鄒明雩的動作停了下。
救命,他瘋了嗎?他還不確定就亂來。
「去鎖門啊。」她胡亂地踢著他強壯不肯退離的大長腿。
他的行動過於強勢,她的一雙腿都被折騰慘了,這裙子也不能要了,差點被他撕碎。
真的好擔心他會不會打人?
「鄒明雩,你不會打我吧?」她被他抱在懷裡走到門口去鎖門。她被他壓在門板上揉摸了好一會,她受不了地扭腰躲避。
他美麗的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不知是爽的還是怎麼的。他把她抱到了躺椅上摟著,撫摸著她有些凌亂的短髮,面色沉沉:「我在你心中就這形象?」
看他神色鬆動似乎想檢討的樣子,江茗茶立馬來了勁,一骨碌坐起身,推推他過於貼近的胸肌:「你對我這麼暴力,自己沒個數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體格?我嬌弱無助,你也下得了手?」
江茗茶揉揉自己酸疼的腿,他把她的腿做得好狠。她壓根直不起腿來,只能哀怨抱怨:「你忍著點,自己搞搞吧。不是說下午還要去飆車嗎?我待會腿都直不起來,這像話嗎?你是無所謂,我還要臉呢。」
他笑了,掐掐她的厚臉皮:「寶寶長得這麼美,怎麼會沒臉呢。」
他還學她說話,那聲「呢」發聲曖昧又膩歪。
江茗茶生氣地掐他精壯硬實的腰身:「不要學我說話,你又不是雲溪人,學我說話加一堆語氣詞嗲給誰看吶?」
「嗲給寶寶看。」
鄒明雩嗲聲嗲氣逗她,這技絕殺,害她倒地不起。
鄒明雩摸出自己的手機,給她轉了20W。
聽到提示音,江茗茶湊上來:「你幹嘛?」
看到金額數目,江茗茶只覺頭皮發麻:「鄒明雩,沒必要。」
現在的人談戀愛,談崩了打官司要回去的比比皆是,她都不收別人錢的。
找人辦事就行,這總不需要打官司了。
雖然富家公子哥沒聽說有要回去的,他們或許知道人活著臉面更重要。
但最近時機也不對,她快要坐牢了,跟鄒明雩最後結局肯定不好,她只希望他幫個忙讓她不坐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