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薛嘉運?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壓根不認識這個人好嗎?」江茗茶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汗水的鹹味又讓她「呸呸呸」吐了出來。
鄒明雩忽然停了動作,一雙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他的嘴角還翹了起來,反常的舉動讓江茗茶都忘了不上不下的難受,怔怔地望著他,腦海里十萬風暴。
不是,鄒明雩又怎麼了?
他受了什麼刺激?她說了什麼?分手?是誰都比他溫柔。好嘛,是過分了點,可是那麼疼,說話還要經過腦子嗎?
「哥哥,真的好疼嘛,你還惡人先告狀,翻臉了這是?你要真這樣亂發脾氣,我確實是真想分……嗯?」
還沒夾子音曲線救國完,她就被鄒明雩的騷操作愣在了原地,身體可難受可難受地站在那里。
個垃圾玩意,他直接不做了,搞得人不上不下,他姿態優雅地發癲去開浴池的水。
「你在幹嘛?」江茗茶跟著走過去。
鄒明雩轉過臉來,一臉微笑地注視著她,交換了下疊著的雙腿,他的慾念完全沒退卻,甚至在她的注視下更囂張了。
江茗茶別開眼:「你既然要洗澡了,那我出去了。」
她沒有看著人洗澡的變態欲望。
江茗茶轉身想離開浴室,豈料腳步才一提起就差點摔倒在地。
有人性子太惡劣,伸出大長腿,正等著她撲到他懷裡,他好好地接住,把人按在身上,看著江茗茶被梗住的模樣,叫囂著更多的情慾反應。他很是適意地往上,一邊興致盎然地摸著她的臉,低下頭作弄她的身體,聽她難耐地喘息聲,一臉無辜:「寶寶這是太想要了,我都要洗澡了,你還跟過來求我要你,有點受寵若驚呢。」
最後那個「呢」聲音低靡曖昧,帶著濃濃的挑釁之意,夾得她差點一個耳光甩上去。
「你好好說話。」江茗茶僵直了身子,不理會他春情蕩漾的言語撩撥,一隻手暗戳戳地掐他的腰窩。
叫他壞,聽聽他都說的什麼鬼話?什麼叫她求著他要?聽聽,這像話嗎?
他能閉嘴嗎?下流玩意!
鄒明雩抓住她亂掐的手,彎腰低頭去舔她的腰窩,江茗茶一下子不敢動了。
身子軟軟的,麻麻的,身子敏感到了極點,簡單的觸碰都能到了極巔雲端。
她的聲音低軟無力,她想推開他的頭顱,最後也只能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喘息:「鄒明雩不要,你不是要洗澡嗎?」
「我先給你洗洗,你身上也有汗,我不呸呸呸,我給你洗洗。」他停下了唇舌,說的話意有所指,不聽也罷。
原來他剛剛差點要發瘋是因為她嫌棄他身上汗水的鹹味。
他可真能耐啊,說得什麼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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