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明雩久等不到江茗茶回來吃飯,怕她出事,就出了過道來找她,結果就在過道中央看到了眉目傳情的一男一女。
狗東西這架勢是來捉姦的嗎?
江茗茶走過去拉他的手,戲精地晃了晃,她澄清道:「剛被這人撞了下,人家在向我道歉,我不得寒暄一下?」
鄒明雩把她摟進懷裡,冷眼對著雅痞男道:「好久不見。」
「下午才見過。」薛嘉運笑得隨性,仿佛在嘲笑鄒明雩的記性不好。
兩人眼裡劍拔弩張,一看就是有過往恩怨。
她都懷疑剛剛的偶遇不會不是意外吧?
江茗茶若有所思地拍了拍剛剛被撞到的半邊肩膀,明明沒有任何灰塵,卻被她拍出了身上有髒東西的感覺。
薛嘉運取下自己的平光眼鏡,很正式地瞥了一眼她,他對著鄒明雩挑釁道:「鄒明雩,你這女朋友有意思得很吶。」
江茗茶被他瞧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公孔雀開屏罷了,寶寶,我們去吃飯。」鄒明雩摟過她的肩膀,遠離奇怪男人的視線。
兩人回到雅座坐好,鄒明雩才鄭重其事地跟她說:「你以後避開這個人。這人見不得我好。看到我有女朋友了,會來撬牆角。」
江茗茶托腮看向他:「繼宋庭寐之後,你的又一死對頭?這個看起來比宋庭寐還陰沉啊?像是要把我搶過去似的?他和你什麼仇什麼怨?我剛剛被他撞到就覺得怪怪的,他想摟我腰來著。」
「這垃圾真該死,我剛真該打他一頓!」鄒明雩的眉頭蹙了起來,他很不高興地伸出手來揉她的腰,力道頗有些重。
「別啊,沒摸到,我避開了。你手腳輕點,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一樣,你是在泄憤嗎,哥哥?」江茗茶把手搭在鄒明雩握住她腰的手背上,不許他揉捏。
一位服務員忽然拿來兩瓶紅酒,是國內某酒莊的典藏酒。
「我們沒點紅酒啊。」江茗茶皺眉。
「喜歡我送你們的酒嗎?」薛嘉運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他們今天沒去包廂吃飯,臨時選擇在外面開放式的大廳雅座吃晚飯,這才引來了薛嘉運。
薛嘉運自來熟地拿起其中一瓶酒打算給兩人倒酒助興。
「不需要。」鄒明雩拉著江茗茶打算換一家餐廳。
江茗茶一頭霧水地被拉出了味源酒家。出了旋轉門,她有些不明白地看向鄒明雩:「我們為什麼要因為一個混蛋就不在那裡吃飯了?」
「是我最近眼拙了。」鄒明雩臉色有點黑。其實他看到這家餐館的招牌,也知道他家是薛家旗下,但是只是吃頓飯罷了,也不打緊。江茗茶說這裡是雲溪市有錢人喜歡來的餐廳,看她想吃就進來了,誰知道薛嘉運比賽完後沒回蘭谿市,滯留在雲溪市不知道要幹嘛。
「怎麼了?」江茗茶發現自己智商不夠用了。
「那家餐廳是薛家旗下的產業。」鄒明雩解釋道。
「哪裡看出來的?」
「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