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話,一雙含笑媚眼在幾人臉上打轉。
塑料姐妹心思各異,各自表情也很耐人尋味。
江茗茶垂在桌下的手握拳了,但她面上仍然笑呵呵:「呵,可不是嗎?反正鄒明雩要走。」
陳風暖也在一旁冷笑:「那個大V一樣的,素日裡綠茶兮兮地說他和他那幾個兄弟不一樣,他肯定不是渣男,我想著他看起來也一臉憨厚,信以為真。事實證明人不可貌相,明兒他還不是和他幾個兄弟一起回京市。票早買好了,我到今天下午才知道。」
秋韶樂在一旁幽幽嘆氣:「都不是好東西。我本來以為只有李璟不是個東西,在我們姐妹幾人之間挑挑揀揀,現在看來這些男的都一個德行。我們姐妹幾個是被白玩了。我話說得難聽,反正遇到李璟這樣的卵蟲,我也說不出好話。」
章畫樓在一旁猶豫了半天,選擇向秋韶樂道歉,她舉著倒了紅酒的高腳杯,忐忑地走到秋韶樂面前,她道:「樂樂,李璟的事是我不好。我也不指望你原諒我,唉。」
秋韶樂沒說什麼,她其實已經不介意了。
那個李璟玩得花得不行,和另外幾個太子爺沒法比,她是眼瞎了才選了這玩意。
早知道不如選那個律師或者飆車大賽那幾位滬市來的,蘭谿市來的富家公子哥。
誰不比這位京爺好?
當時沒選鄒明雩和蘇長安,選了這個小鮮肉,她還覺得自己眼光好。現在想來,也就她眼光最差,選了個最不著調的。
秋韶樂喝了口紅酒,對眾人道:「走了就走了唄,不說別的,我們玩了太子爺,以後說出去也是可以吹噓一輩子的事。這是可以炫耀的嗎?」
說笑著,秋韶樂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
「可以可以。是我們玩了太子爺,可不是太子爺光玩我們。」陳風暖把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這會兒也有點釋懷了。
這幾天跟著這個腦子有病的蘇長安在他爺爺老家吃糠咽菜一般過苦日子,服侍這大老爺們,她已經受夠了。她是個幼師,服務小朋友還差不多,服務這位大爺算個啥?
其他人說笑著,心情都變好了。
只有江茗茶心情最糟糕,鄒明雩和她分手了,肯定不管她了,他走後,不知道哪天她就要被抓走了。
她根本沒心情和塑料姐妹們一樣樂呵。
胡思亂想著,她又喝了口紅酒,提議道:「哎,我想找池京墨來助助興,暖暖你看可以嗎?我讓他自己付錢,或者讓他請我們也可以。你覺得呢?」
陳風暖笑嘻嘻:「那敢情好,我都不想付錢了,讓你家池京墨來付錢。」又推她肩膀,「不是好幾個備胎嗎?不都喊來?」
「那就要打起來了。」秋韶樂在一旁不客氣道。
「那確實是。」陳風暖再次笑起來,「池律不錯,鄒明雩不行,茶茶你就給人家池律一個機會唄。」
「是啊是啊,我也看池律不錯,還是雲溪的,不比這不會說雲溪話的京爺好?」莫方榭也湊過來打趣江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