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
江茗茶差點把手機摔了,看了一眼章畫樓的床位,章畫樓正戴著耳機在打遊戲。
還好。
回過頭來,她破罐子破摔,噼里啪啦罵了他一通:「你瘋了嗎?你在說什麼鬼東西?你有綠帽癖嗎?一直意淫我和池京墨有什麼。」
鄒明雩自我厭棄地靠在床頭,胸前敞開,眼神諷刺:「發給你的截圖看見沒?你有要解釋的嗎?」
他這一副捉姦的姿態,真是夠了!
「那都是認識你以前留的言,再說了,我留的言怎麼了?我平時就這麼說話,我和每個人都這麼說話,你管得著嗎?」
她也看了這些評論,她尋思著她也沒和池京墨怎麼樣吧,是池京墨一再往曖昧的方向帶。但他本來就喜歡她,她也不能阻止他發騷。
而因為池京墨是她的備胎,她肯定會回復他,但真沒特別曖昧。她和熟人都是這麼說話的。誰@她要發她紅包,她都會這麼說。
熟悉的朋友在網上發了裝逼自拍照,她慣常上網衝浪,就是會留言調侃別人。
池京墨的曖昧回復不在她計劃中。
鄒明雩又扯了扯浴袍領口。
江茗茶簡直目瞪口呆,再扯就不是胸前裸露一大片,再扯衣服就要大敞開了,都不知道他裡面穿了沒?
這大尺度的,不是在吵架嗎?
這是在搞什麼?沒眼看。
他還態度冷漠地在說:「我信了你的話,你說和備胎都清清白白,沒收過其他男人任何東西。」
江茗茶別過眼:「我沒說過沒收過任何東西,偶爾會收。」
鄒明雩緊盯著她的唇,撒謊的言論都是從這張美麗嬌艷的嘴巴里說出來的,真的想要把她親爛親腫,讓她說不出話來。
鄒明雩眼裡欲色愈濃,他的嘴巴一張,毒蛇般陰冷的話如跗骨之疽如影隨形:「你和池京墨關係清白嗎?」
「茶茶。」章畫樓拿下吵鬧的耳機,看向江茗茶的床位:「要吃宵夜嗎?我饞了,準備出去買點燒烤油炸食品吃吃。」
江茗茶被嚇一跳,眼神閃爍地回過頭,川劇變臉微笑道:「好。給我帶只烤雞回來吧,我餓了。」
因為和鄒明雩劍拔弩張的對峙,江茗茶腦子都短路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吃什麼,隨口道。
「好,還要別的嗎?」章畫樓好奇地看過來,「你在和人視頻啊?是誰啊?」
她的眼神戲謔曖昧。
「就隨便一個備胎。」江茗茶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她在和鄒明雩吵架,隨口敷衍道。
電話那頭的鄒明雩肺都差點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