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莫去理發店做了個頭髮。茶茶,你覺得我做的頭髮好看嗎?」章畫樓原地轉了個圈,她今兒燙了小捲髮,她的頭髮又細又軟,這一頭捲髮燙得和羊毛一樣,確實好看。
「是很好看。」江茗茶說著好看,眼睛卻黏在莫方榭的頭髮上,她說,「莫莫不是說最不喜歡短髮嗎?怎麼去剪短髮了?和我的短髮造型好像啊,還染了和我一樣的顏色?」
莫方榭心裡暗罵江茗茶霸道,別人只是和她剪了同款的短髮,她就不依不饒。
平時她可不客氣了,這會心虛得厲害,於是道:「我就覺得你的短髮好看,索性最近想換換心情,就剪了個短髮。很像嗎?短髮都差不多吧。」
江茗茶看著她:「可能是顏色也是栗色。我還以為你會染亞麻色或者淺金色,做網紅不是這兩種更普遍?」
莫方榭尷尬一笑:「哎,那個理發師推薦的,染髮顏色如果不是漂的,染出來的顏色就和圖片看到的不一樣,所以我就隨便選了個,沒想到出來的效果和你差不多。」
這可不是她要染的,是那理發師推薦的,只不過理發師就是常給江茗茶剪髮做造型那位罷了。
「哦,這樣。」江茗茶沒再說什麼,幾人寒暄一番,章畫樓提議一起去自助烤肉店吃晚飯。
江茗茶答應了。
吃完晚飯後,這一天也就平淡地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江茗茶看了下手機,鄒明雩仍然沒有回任何信息,也沒打電話過來。
他來真的,這下真糟糕了。
看來離坐牢不遠了。
隔天早上十點多,秘組的尤雪涵帶著一群警察出現了。
江茗茶在屋裡發了條微信給池京墨。
佛前一炷香:秘組的人上門抓我了,記得給我辯護。
「是江茗茶女士嗎?秘組調查,我們懷疑你跟近期一樁入侵雲山會館網絡的案子有關,請協助配合調查……」尤雪涵上前平靜地訴說,公事公辦。
蘭溪小區沒去上班的左鄰右舍呼啦啦跑出來看熱鬧,指指點點。
「這不是那個經常帶男人回來的小姑娘嗎?天哪,她犯了什麼罪?要被抓了嗎?」
「你別胡說好嗎?人家小丫頭哪裡經常帶男人回家過夜了?她又不是一個人住,你以為群那啥嗎?」
「這不是聽雪齋那個服務員嗎?我有次跟著我老闆去那裡喝過一次茶,個呀fe得了咧(方言:這個不得了了),這茶貴得呀要人命了……」
「小丫頭不是有個律師男朋友嗎?沒人打電話給他?」
「什麼男朋友?那男人也不是個好東西,家裡肯定是有老婆的,出來包養這種才出學校的小丫頭,有幾個臭錢把個小丫頭騙得腦子拎不清。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