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會客廳里,章畫樓、陳風暖等人居然帶了一箱東西在那等著他。
見到他進來,陳風暖作為代表就把箱子推給他:「我們都知道茶茶的事了,我聽說看守所買東西都很貴,也可能衣服什麼都不夠用。這些是我們幾個剛去超市買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看守所只能律師進去,茶茶肯定是請了你幫她打官司吧?你幫我們帶這些東西給茶茶吧?」
陳風暖看人的眼睛很真摯。
池京墨沉默地接過箱子,他本來很看不上這幾個女的,就是因為這些人,江茗茶才會誤入歧途,所以現在才會倒霉地被關在看守所等待判刑。
還算這幾人有點基本良心,知道江茗茶出事了,第一時間過來關心她,雖然他並不覺得江茗茶需要這些東西。
昨天他和江茗茶已經買好了所有看守所需要用到的東西。
池京墨翻了翻箱子里的東西,點點頭:「我會帶給茶茶的。」
「她會判幾年啊?」莫方榭在一旁好奇詢問。
這個莫方榭就是一切禍事的罪魁禍首,說話也沒個尊重。
他現在一點不想聽到江茗茶會判幾年的話。
他會讓她沒事的。
心裡這麼想著,池京墨皺了下眉頭,睨了這人一眼:「還沒判刑,一切事情還在調查中。臆測茶茶判幾年這種話還是不要再說了。」
這個池律好似對自己有意見。
「哦。」莫方榭沒再說話。
「難怪茶茶之前請我幫忙,原來她真的出事了。」章畫樓後知後覺那天江茗茶拜託她請律師的事,在心裡自責不已。
自己本來還在嫉妒江茗茶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現在江茗茶即將坐牢,什麼京市太子爺,面前這位茶茶的備胎律師肯定都不會和茶茶結婚了。
她又開始心疼江茗茶的遭遇。
人啊就是朋友比自己過得好,她就會嫉妒不開心。
朋友過得很糟糕的時候,她又有點良心未泯,同情心泛濫。
章畫樓現在就是這種心理。
「那我們就先走了。這些東西麻煩池律了。」
陳風暖、秋韶樂幾人都是請了假出來的,東西送到,人也該回去了。
雖然她們姐妹幾個關係不怎麼樣,但基於兔死狐悲的心理,江茗茶出事後,她們又想起了她的好。
而且,幾人想到今天如果是自己出了事,事情又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