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獄警也忍不住看向鄒明雩。
這高高在上的施捨語氣,就問誰能不側目?
不過拜他這一而再三紆尊降貴的神明下凡的口吻,一旁的工作人員沒人懷疑他倆認識。
見她不回答,鄒明雩又說道:「明天是最後一天,是好是壞看你自己表現。我明天下午要回京市。」
「哦。」江茗茶可有可無地應和。
「案子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不要太過焦慮。」鄒明雩最後說完這番官方安撫,人就跟著其他工作人員離開了。
她進看守所第十五天下午,聽獄警姐姐說,主審她案子的秘組領導都回京市了。
她又問自己這個案子進展到底怎樣?
獄警也是和鄒明雩一樣的官方話:「要等雲山會館案件結案才有最終結論。」
就一句話,還是等。
鄒明雩來這裡她一開始沒想通是為什麼,他走後兩天,她終於想明白了。
他來主審她,其實什麼都沒做,他記錄的那點東西,其他審訊員也早就記錄了。
那他來幹什麼?
如果他真關心她,她最後也不用坐牢,她出了看守所,他可以來接她,兩人繼續甜甜蜜蜜。
如果她最後還是要坐牢,他想關心她,也可以選擇經常來看望她。
而不是現在來,來了又什麼都沒做就走了。
也不等她的案子宣判結果就走了。
他做這些在幹什麼?奇奇怪怪毫無邏輯。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鄒明雩是來和她告別的。
她要坐牢了,他最後見她一次,以後大概率不會再來看她,這次見面算是為他倆的這一段故事最後畫個句號,所以才有這段倉促之行。
他不需要等她從看守所出來,也不用等她判決出來,他說了那些似是而非的保重的話,他就可以了無遺憾地走人了。
他真棒!!!
想她真是太高看自己了,一直以來她就太過看得起自己才會犯了這種低級錯誤。
其實仔細想想,他和她本來也就談了幾天的戀愛。
讓她數數是幾天呢,其他人都在認真看電視,江茗茶卻在掰著手指頭數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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