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韶樂還在渾渾噩噩中,江茗茶推了推她,兩人商量著去外面買了宵夜回來吃。
蘇長安坐在床頭一言不發。
陳風暖見他進來也不說話。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沒得話說。
就這麼幾人詭異地過了一晚上。
隔天中午的時候,鄒明雩瘋瘋癲癲地跑進了醫院,見到江茗茶後,抱住她不放,也和昨晚的章畫樓一樣一遍遍說:「太好了,你沒事就好。」
江茗茶皺眉,把這個瘋子拉到外頭說話:「我能有什麼事?你怎麼來了?」
「寶寶,我們去領證。」鄒明雩的狀況也奇奇怪怪的。
???
江茗茶費解,推著他:「你在說些什麼?我問你,你怎麼會來這里的?」
「長安打電話給我,我怕你也這樣。」鄒明雩心有餘悸。
天知道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江茗茶紫砂了。
最後終於搞清楚了,是蘇長安讓他來把江茗茶帶走,說他女朋友太煩了。
他女朋友都紫砂了,江茗茶還問東問西,和審犯人似的審他。
鄒明雩從長安口中得知,她們幾個人是來馮大小姐婚禮上找有錢人的,要不然蘇長安也不會連夜從京市趕來。
誰知道來了後,陳風暖執意要分手,長安說都怪自己既要就要,不然暖暖也不會紫砂。
他在電話里勸鄒明雩也快點過來哄江茗茶。不然他和暖暖的今日,保不定就是他和江茗茶的明日,所以鄒明雩來了。
鄒明雩不想再質問江茗茶為什麼來港城找有錢人,免得步長安後塵。
說到底也怪他不能給她承諾,她才會來找別人。
索性現在一切還來得及,沒到長安那樣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要結婚就領證好了,拖久了確實夜長夢多。鄒明雩這麼想。
江茗茶踢他:「我們已經結束關系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鄒明雩抱著她親親摸摸個不停:「我不同意。」
江茗茶踢了他好久,鄒明雩也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