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熟人面對面,江茗茶蹙眉:「再換個地方。」
鄒明雩神經線緊繃,他點了點頭:「好。」
於是,兩人再次擇路轉向,兜兜轉轉,好不容易在別墅里找到一個安靜的亭子,亭子周圍的花壇里還種著不少常綠灌木。
這裡打眼看過去沒見到一個人。
兩人都放心了,火氣也跟著蹭蹭蹭往上漲。
先是一路壓著怒火的江茗茶眼見四周沒人了,立馬變了副模樣,剛剛的溫柔遷就模樣蕩然無存,她道:「你還有臉問我?你差點把我撞死,我還要誇你嗎?我難道會對一個差點撞死我的馬路殺手一見鍾情。我跟你媽說一見鍾情,是為了我們兩個的以後著想才編織的善意謊言。我不說,你自己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我記得當時是你闖紅燈。」鄒明雩的表情也不是指責,單純陳述事實。
江茗茶倒也沒否認,只道:「是,那天下著大雨,是我沒注意闖了紅燈,是我的錯。就好像一切孽緣的開始,難道我說錯了?我們兩人之間就是孽緣。我差點被你撞死,怎麼也不可能是一見鍾情好嗎?都是體面說法,你要計較追究,你追究得完嗎?」
「你先別生氣,我只是擔心你現在還這麼想才問你的,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鄒明雩也不是真想和她一直吵,只是就是在意她不喜歡自己。
他可以接受一開始的各種矛盾,互相不對付,她另有目的,但兩人都要領證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對他毫無感情。
這張證真的需要領嗎?
下意識的,鄒明雩握住江茗茶手腕的力道些微加重。
江茗茶吃痛地抽了抽手,沒抽得動。
她冷笑一聲:「放手。」
聽這毫無感情的口吻,鄒明雩更不舒服,他的神態懨懨,猶豫了老半天才道:「那你那個一點都不舒服嗎?」
???他在說什麼?真的是不怕被人聽見嗎?
江茗茶神經質地左右張望,發現沒人過來,這才鬆了口氣,對上鄒明雩執著的面孔,忍不住抱怨:「你聲音輕點好嗎?這是能在外面說的事嗎?」
「那你在我耳邊說。」鄒明雩突然意動地低頭彎腰,湊過一側耳朵。
看著送上門的耳朵,江茗茶有些生氣地揪了揪他的耳朵,反正鄒明雩也不怕疼,她說:「你真的很不要臉。」
沒聽到想聽的答案,鄒明雩不說話,一雙眼死死地盯著她。
江茗茶被他盯得受不住,率先投降,她嘀咕一聲後道:「還行吧,之後也沒做,哪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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