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還真是看重這一胎呀!竟然特意派一個後天三重的小太監來貼身保護信婕妤的安全,想當初連趙貴妃都沒有這種待遇,更別說我了。」說這話時,溫婉聲音顯得有些落寞。
「……」平淡聲音顯然不知道怎麼安慰,就沉默了下來。
「不過再怎麼精心保護,這胎也沒了。」溫婉聲音也沒有落寞多久,又開口說道:「只是可惜了你的那些狗兒,以皇上的性子,怕是即刻會著人去捕殺,你尾巴掃乾淨了嗎?」
「你放心,這些狗被皇上全部殺了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且不過是些野狗罷了,雖然再培養起來有些麻煩,但若能除掉信婕妤這一胎也是值了。」平淡聲音說道。
「嗯,你說的也在理。」溫婉聲音嘆了一口氣:「這件事皇上必會嚴查。舒美人沒有用了,就讓她給皇上一個「交代」吧。」說這話時,語氣輕描淡寫。
「可舒美人愚蠢,以皇上的才智,就算查出這裡面有她的手筆,單單是我的那些狗兒,怕是皇上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是她主使的。」平淡聲音說道。
「我知道。」溫婉聲音嘆道:「這件事留下的線索太多,皇上是絕不會相信單單一個舒美人就能成此事的,只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就算皇上再怎麼懷疑,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這宮裡比我有本事的多了,我也算身家清白,倒也不妨事。」只是這樣的事可一不可再,若是再出手,保不齊皇上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而此刻的慈寧宮裡,吳太后因為年紀大了,雖然還沒睡,但已經坐在床上了。
看見吳嬤嬤進來,她眼皮都沒抬一下地問道:「事情完了?」
「如太后的願,信婕妤的胎已經沒了。」吳嬤嬤點點頭。
「阿彌陀佛。」吳太后撥了一下手上的佛珠串說道:「信婕妤與哀家無冤無仇,哀家也不想這樣對她。要怪,只能怪她懷了那個孽障的孩子,而這個孩子又將記在千氏的名下。既然如此,那也就不能怪哀家心狠手辣了。」
說著又念了一聲佛,仿佛念幾聲佛,就能消除她身上的罪惡一般。
「只是太后,我們的人去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率先對信婕妤出手了。」吳嬤嬤說道。
「不奇怪。」吳太后顯得有些不以為意:「信婕妤懷的這個孩子,不知道刺痛了多少人的眼。那些人早就想除之而後快了。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出手才怪,哀家讓你們過去,也不過是為了確保萬一罷了。」
說到這裡,吳太后一臉譏諷地笑了笑:「哀家倒是不知道,我這個兒子還是個情種,居然會讓信婕妤和她的哥哥在宮中相見,只為博美人一笑。要不然也不會讓別人抓住了空子。說真的,除了千氏,哀家平時可沒見他對哪個妃嬪這麼上心過。」就連外界相傳的最得盛寵的趙貴妃,那孽障也不過是看在威遠侯府的面子上才多有寵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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