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煩!她做不到啊!
雖然樓珈又壞又惡毒又下流又變態,她也做不到……額,好像稍稍,稍稍可以做到?
「你若再胡攪蠻纏,我當真不管你了。」
樓珈才不懂什麼叫見好就收,他只知道什麼叫恃寵而驕,得寸進尺:「嗚嗚嗚殿下好壞,好狠心,負心女,薄情人,人家都要死了,還不願意哄哄人家,好疼好疼,比剛剛更疼了!」
沈今朝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在聽見他喊疼後,再次軟下來,無奈又著急:「既然疼,那便快些起來。」
樓珈:「奴家要殿下的親親才能起來,殿下就親親奴嘛,只要一個親親就好了,殿下連這都不願意滿足奴嗎,就當是全了我這個將死之人的遺願也不行嗎?嗚嗚嗚殿下對旁人都那麼好,那麼心軟,為什麼對奴家就這麼壞,這麼狠心!」
沈今朝:「旁人哪有像你這樣的,唉,我真是,真是第一次遇見你這種人!你想我親你是嗎,那好,但我親了你後,你立刻起來跟我去看大夫。」
樓珈眸光流轉,語速飛快:「好呀好呀,殿下快來!」
說完,閉上眼睛,抬起臉。
沈今朝一言難盡地看著滿嘴鮮血的樓珈,這世上當真是有千萬種人,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用衣袖仔仔細細地幫對方擦乾淨血液。
樓珈睜開眼睛:「殿下,奴家不是想讓殿下幫奴擦——」
少女柔軟的嘴唇在這時猝不及防湊上來,唇瓣與唇瓣相貼,眼淚的咸澀與血腥味交融,沒什麼多餘的動作,卻比深吻更令人心悸。
沈今朝貼了好一會才離開,對著略顯失神的樓珈道:「現在好了嗎,樓珈,可以起來了嗎?」
樓珈:「嗯?嗯……」
他以為小郡主輕輕貼一下便會很快離開,沒想到,沒想到——
沈今朝:「樓珈,樓珈,你怎麼了?」
剛剛還生龍活虎地耍賴撒嬌,怎麼現在一副游離天外的模樣。
莫非毒素已經攻入大腦了?
總不可能是在害羞吧!
「奴家,奴家是第一次,跟小郡主比不了,一時心蕩神搖,魂飛天外了。」
邊說邊幽怨地看著沈今朝。
沈今朝莫名其妙:「你又在說胡話,算了,快些起來,我都已經親了你了,你不能再耍賴了!」
樓珈哭啼啼地起身:「起來了,起來了,壞女人,剛親完就催人家起來,也不知道憐惜人家初次,跟人家溫存一二,嗚嗚嗚人家真是栽在了你這個壞女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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