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到底是有一個坐位的,比父母這邊擠在地上,連腿都伸不直的強。
想到這裡。
沈美雲便直接說了,從身上取下了綠色的軍用水壺,遞給他們。
「爸媽,你們那位置不行,要想辦法換個位置。」
只是這談何容易呢?
這——
陳秋荷和沈懷山對視了一眼,「算了,我們就那挺好的。」
他們如今成分不好,不想給女兒添麻煩。
越是上車後,越是明顯的。他們能夠明顯感覺到,車上的人對他們不一樣。
像是避瘟疫一樣。
不過,沈懷山和陳秋荷早都習慣了,在沈家沒落的那一段時間,他們也算是體會到了人情冷暖。
比起之前,現在已經很好了,一直架在脖子上的刀落了下來不說。
而且他們還留了一命,去了黑省這種物質豐饒的地方流放,還和女兒分到一個地方。
全家人也不用分開。
說實話,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比起這些來,在車上沒地方坐,顯然都是小事了。
沈美雲不覺得這是小事,她在坐著乾淨敞亮的位置,她父母卻蜷縮在角落,她看得難受。
她思索了下,把身上的斜挎包,拿了下來,遞給他們。
「裡面有吃食,爸媽,你們和綿綿先吃,我去找下人打聽下。」
說完,從兜裡面抓了一把糖來,抓的不是別的糖,正是酥心糖。
不給沈懷山和陳秋荷拒絕的餘地。
她便找到了一位年輕的列車員,「同志,我想和您打聽一個事兒。」
這話一落,四目相對
「是你?」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上次沈美雲找綿綿的時候,對方給她提供幫助的那個。
還領著她去了站台,可以說,要不是上次那個列車員。
沈美雲也不會找到綿綿了。
所以,兩人都很驚喜。
「同志,是你啊?」
「你找到你女兒沒?」
列車員胡幹事很是關心這個問題,忙不迭地問道。
那件事都過去好長時間了,她還一直在回想,也不知道上次那個漂亮的女同志,有沒有和她女兒團聚。
那個可憐巴巴的小姑娘,有沒有找到媽媽。
沒想到緣分竟然這麼巧,她們再次在火車上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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