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陳秋荷忍不住道,「綿綿天天纏著他舅爺爺,你舅媽別不高興啊?」
要知道,按照陳荷塘的年紀,肯定也是做了爺爺的。
別天天帶他們家孩子,到時候引得他家庭不和。
沈美雲嘆了口氣,「您去了就知道了。」
她怎麼說,說她舅舅,這麼多年來孤身一人?
這話,她不好說,也不該是她來開口。
要說,也是舅舅自己來和失散多年的妹妹來說。
聽到閨女這話,陳秋荷心裡更是一沉,一路上山的時候,三人都沒有開口。
只是,相互扶持著。其中最麻煩的是沈懷山,傷著的腿,遇到這種大冷的天氣,他只覺得那寒氣往骨頭縫裡面冒,冒得渾身都是涼颼颼的。
只是,上山的時候,不管是妻子還是女兒,他都不想向他們開口。
這種時候,他不能照顧妻女就算了,起碼不能成為對方的拖累。
一直到了地方,沈懷山這才鬆了一口氣,在上山下去,他這腿怕是遭不住了。
等到了地方後,陳秋荷他們覺得就像是到了一個世外桃源。
籬笆園上插著幾支開的蓬勃的臘梅花。
連帶著空氣中,都是一陣陣臘梅花的香味。
陳荷塘在院子裡面劈柴,在人人還在穿棉衣的季節,他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短袖,結實的臂膀隨著斧子一起揮舞。
每一次揮舞落下,都隨之而來的是砰的一聲,是柴火倒地的聲音。
而綿綿就跟在一旁,鼓掌,「舅爺爺好厲害。」
陳荷塘一邊擦汗,一邊笑,「綿綿,你站遠一些,別被柴火打著了。」
綿綿乖巧的轉身後退,只是這一退不打緊兒,在看到面前的人時。
她頓時愣了下,「媽媽!」
「媽媽!」
接著,像是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姥姥,姥爺。」
這話一喊,陳荷塘也跟著望了過去,在看到沈美雲身後跟著一對夫婦的時候。
他頓時愣了一下,他遙遙的望著那個年過四十,越依然溫柔雅致的婦人。
直到對方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哥!」
這一聲哥,徹底讓陳荷塘呆住了,接著手裡的斧頭也跟著掉落。
砰的一聲。
砸在地面上。
可想而知,他的震動有多大,「你是,你是小荷花?」
陳秋荷的小名是荷花,只是好多人都不知道,更準確地來說是,她好多年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更別說有人問她喊小荷花了,在她印象當中,會問她喊小荷花的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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