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務長正在核算這個月的開銷成本,他聞言,「不去,怎麼了?」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待季長崢說完後,司務長看了下手裡的帳單,「剛好下午林鐘國同志要過來一趟,需要我帶話不?」
他這邊對外的採購對接人,就是林鐘國。
季長崢殺氣騰騰,「你就說,他動我媳婦和女兒,後果自負。」
聽到這。
司務長撥算盤的手一頓,忍不住笑,「看來你真是把你那個未過門的媳婦,給看到眼裡了。」
不然,不會連帶著人家的女兒都這般看重。
季長崢聞言,難得認真了下來,「她是我喜歡的人。」
也是他看重的人,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最好的東西,全部都雙手奉到她面前。
又哪裡捨得看她被別人欺負?
要不是自己實在是無法離開,他也不會去拜託別人了。
其實,季長崢有些小看自己了,當時他當著林鐘國的面,打的那一通電話,等於說已經把林鐘國給嚇退了回去。
按照林鐘國的圓滑勁兒,他是不可能在去為難沈美雲的。
因為在他眼裡,無依無靠的女知青沈美雲,如今已經被打上了標籤,季長崢的人。
對於圓滑世故的生意人來說,他們最會看碟下菜,有背景的人,他是絕對不敢動的。
他們最喜歡的是用最小的代價,去獲得最大的利益。
當然,這一句話在林鐘國身上,可以說是展現到了淋漓盡致。
季長崢在從司務長這邊離開後,一路小跑去集訓的路上,他還在心裡默默計算。
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做漏掉的,思來想去後並沒有。
如果說唯一有的一件事,那就是他暫時失約了對方。
這是他的不是,等集訓回來了,他想辦法去多買些禮物,好好把美雲哄回來。
就是不知道美雲會不會生他氣啊。
因為想的太過投入。
以至於季長崢,連對方迎面過來了一個人,他都沒看到。
「季長崢。」
這一次,趙謹城連名帶姓地喊道。
他顯然從辦公室才出來,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框,多了幾分儒雅和書生氣,連帶著態度也是淡然的,只是那語氣卻帶著幾分他自己才能聽出來的刻意。
聽到喊聲,季長崢停下腳步看向對方。
一米之隔,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在那麼一瞬間,火花四濺。
是他啊。
趙謹城回憶起來,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夢,最終定格為一個,季長崢肩膀上坐著綿綿,而沈美雲依靠著季長崢的肩頭笑面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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