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他們就是那兩個被榨乾的老虎!
需要外力來補充。
要是旁人,他們還不說這種好事情呢。
這不是想著,季長崢不是外人嗎?
就把這種大秘密給抖落了出去,季長崢一聽,支棱起來了耳朵,在弄明白那是壯陽藥後。
他下意識地給拒絕了,「我不需要。」
這是實話,他還不需要壯陽藥來壯陽,昨晚上洗了兩個冷水澡,就這他那小兄弟,還鬥志昂揚了半夜呢。
害得他早上又去洗個澡,不然穿不了褲子,見不了人。
「真不需要?」
季長崢嗯了一聲。
「那奇怪了,你又不是不行,你昨晚上怎麼回事?半路上掉鏈子?」
季長崢能怎麼說,他能說自己找不到位置嗎?
他打死都不會說的。
面對兩個過來人的拷問,季長崢回答了一個不相干的回答,「就不能是和我好兄弟之間,蓋著被子純聊天嗎?」
司務長,「……」
周參謀,「……」
倒是路過的溫指導員聽到了,給他們解釋了一句,「還真有這個可能。」
「你們怕是不知道,季長崢娶的那個媳婦,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兄弟。」
這下,司務長和周參謀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不可思議。
這真的是一個奇葩。
有了這麼一個答案,兩人也不再追問了。
季長崢鬆了一口氣,準備朝著溫指導員道謝的,剛伸出去了拳頭。
卻被溫指導員給打開了,「別碰我。」
季長崢,「為什麼?」
溫指導員,「我怕你覬覦我。」
季長崢,「……」
不是,他覬覦對方什麼?
他有的他也有,別來噁心他了好嗎?
溫指導員是真怕他,他跑到周參謀面前,問了一句,「參謀長,你那天說給我介紹對象的話,還作數不?」
他必須儘快馬上,把自己找一個對象,並且把自己嫁出去,沒錯,就是嫁出去。
哪怕是當上門女婿也成。
他不能被季長崢這麼一個人,給覬覦了。
他害怕。
周參謀聽到這話愣了下,對了,他這幾天幫著季長崢去說親去了,倒是把溫指導員給忘記了。
他思索了下,「當然作數。」
「指導員你在家沒有什麼娃娃親之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