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崢從那一步走過來,他更是知道,如果能搶救回來一個人,這對一個家庭來說,代表著是什麼。
代表著的是新生。
代表的是希望。
代表著的是一個家庭能夠繼續下去的動力。
梁戰稟聽到這話,驟然抿著唇,「謝了。」
季長崢嗯了一聲,回首去看司務長,「卡車我開走一輛了,到時候我會連貨一起拖回駐隊,只是會比你們晚一點。」
司務長,「你去吧。」
季長崢又去看沈美雲,沈美雲點了點頭,「救人藥緊。」
這話一落,季長崢點了點頭,拉開車門後面的人就跟著幫忙,把梁戰稟身旁的人給送了上去。
受傷的人身體已經軟了,連坐都坐不住,梁戰稟只能跟上來,窩在駕駛座上,強行把對方給勒在懷裡。
這才沒有掉落下去。
梁戰稟低頭看著懷裡滿身是血的人,咬著牙,紅著眼,「老虎,你堅持住。
「你一定堅持住。」
「你老婆還大著肚子等你回去。」
老虎似乎有執念,他的瞳孔都快渙散了,但是人卻還憋著一股勁,硬生生的沒合眼。
只是,順著嘴角流出的鮮血,宛若小溪一樣。
讓大家震驚,人怎麼可以有這麼多鮮血啊。
等車子離開後。
下面的人都在討論。
「他是怎麼受傷的?怎麼這麼嚴重?」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多的血。
一直沉默的沈美雲說,「採摘松塔,掉落下來的。」
「你怎麼知道?」
趙春蘭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問了出來。
沈美雲,「他衣服口袋裡面還有一個松塔。」
「半掉落在外面。」
為什麼會裝口袋裡面?
在場的人都知道,但凡是上樹採摘松塔的人,遇到極好的松塔後,便喜歡裝到了口袋裡面。
就怕扔下去後,弄丟找不見了。
這話一說。
大家都跟著安靜了下去。
「這麼可怕嗎?」
他們也去採摘松塔了,但是他們都沒有這樣,不!應該說有,其中一個戰士在上樹的時候,掉下來了。
好在不高,又落在了厚厚的松針上,只是擦破皮,但是好在沒傷到其他位置。
但是儘管如此。
當時那個小戰士,還是被季長崢狠狠的罵了一頓,讓他要是不專心,不小心,直接回駐隊,不要在這裡採摘松子。
季長崢很少那般兇悍。
當時罵人的時候,都把那小戰士給罵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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