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竟然留下這六個字。
接著,就昏睡了過去。
燈光下,宋玉書看著徹底睡著的陳遠,忍不住笑了說了一句,「呆子。」
這人真是呆子。
都醉成這樣了,還不忘要幫打宋玉章。
*
陳遠醒來的時候,昨天喝的太多,整個人都處於斷片的階段。
他揉了揉眉心,四處看了下,這是宋玉書的房間。
他住了宋玉書的房間,那宋玉書呢?
不過,在此之前,他下意識地揭了下身上的被子,要去看身上的衣服,這一看不打緊,衣服被脫了。
陳遠,「???」
頓時一激靈,整個人都徹底清醒了過來。
誰脫的?
突然,察覺到不對來,陳遠猛地抬頭看向門口,宋玉書正依在門口,手裡還端著一個搪瓷盆,加了熱水,煙霧升起,在加上清晨的陽光灑在她身上。
就好像是仙女一樣。
可惜,仙女一樣的宋玉書,張嘴賤嗖嗖地來了豫劇,「沒想到吧?被扒光光啦?」
陳遠,「……」
宋玉書端著盆子進來了,把盆子放在了椅子上,擰了一條毛巾,遞給他,笑容揶揄道,「猜猜是誰扒的你衣服?」
陳遠,「……」
陳遠深呼吸,接過毛巾,「不是你扒的。」
他連褲頭都沒穿。。。
宋玉書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的?」
陳遠很快洗完臉,人徹底冷靜了下來,他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你先出去。」
宋玉書一聽這話,壞笑道,「我就不出去。」
「陳遠,給我看看唄。」
陳遠,「……」
「那你給我摸摸?」
陳遠,「……」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陳遠臉色爆紅,「宋玉書!」
宋玉書掏掏耳朵,做出一抹流氓狀,「反正都是夫妻了,早看晚看都是看。」
陳遠發現了,這人是膽大包天,嘴裡嚷嚷的有多厲害,實操就有多膽小。
他突然冷靜了下來,抹了一把臉,「你上來!」
「進被窩。」
「什麼??」
宋玉書以為自己聽錯了,頓時愣在原地。
「你不上來嗎?」
「那我起來。」
說著,陳遠就要拉開被子站起來。
宋玉書下意識捂著眼睛,當場就慫了,「啊啊啊啊。」
「陳遠,你少不要臉啊啊啊啊啊啊。」
人像是兔子一樣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