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婦今年二十二,懷孕三十九周加三天,據說是在家意外摔倒,大出血後導致昏迷,來醫院進行了緊急搶救後甦醒後,輸了兩千二百毫升的血。」
「孩子呢?」
苗大夫看了趙玉蘭開的宮口,她微微蹙眉。
還沒
開口,王主任就跟著回答道,「從來到現在就開了兩個宮口。」
按理說,按照家屬說的,加上路上接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最起碼有三個小時了。
但是——
宮口才開了兩個。
這是很麻煩的事情,而且產婦還再次大出血,這也是王主任為什麼說,要直接剖腹把孩子取出來了。
苗大夫看了片刻後,又聽了聽胎心,胎心很弱,而且也不在像是之前那般有力。
「馬上安排手術,不能在拖了,拖的越久,胎兒會有窒息的風險。」
說完,她就給手消毒,帶上手套。
眼見著她這邊要手術,王主任立馬朝著護士小胡使了一個眼色,「去外面和產婦家屬告知一聲,讓他們簽手術知情書。」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手術了。
胡護士點了點頭,迅速拿著一個紅頭白底的信紙走了出去,交給了家屬。
「簽字。」
這——
溫指導員他們哪裡經歷過這種陣仗?
「護士,我愛人怎麼樣了?」
胡護士,「我們主任的老師在給她做手術,剖腹產,你們誰是產婦的丈夫,來簽字?」
「我是。」
溫指導員簽字的時候,手抖了下,「我愛人會好好的吧?」
胡護士收了簽字本,「你們等著就好了。」
至於會不會好好的,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胡亂應答,身為護士不亂說話,便是對自己,對家屬最大的保護。
胡護士進去後。
溫指導員臉色蒼白地看著手術室,那種未知結果才是最考驗人心的。
對於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極致的煎熬。
季長崢摁著他,「坐下,喝水。」
「我知道苗大夫是誰,她是婦科聖手,也是萬嬰之母,有她在,老溫你就放心好了。」
溫指導員是真不知道這個。
秦大夫跟著道,「長崢說的都是真的,我想起來苗大夫是誰了,她以前是在北京的,後面調職到了黑省的軍醫院當老師。」
兩人的話,讓溫指導員有了主心骨,當然同時有主心骨的還有趙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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