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平分了。
「不用了。」陳遠想了想拒絕了,「把這個放背簍裡面,我背著走。」
幾十斤的東西,他還是背的不動的,不至於要和季長崢平半分,那實在是太不男人了啊。
男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在某種時候,又有該死的好勝心。
陳遠便是。
季長崢見他拒絕,他也樂得清閒自在,「那給你了。」他把那一袋子的松子放到了背簍裡面,給陳遠背上了。
陳遠,「……」
就覺得哪裡怪怪的。
在看到季長崢牽著沈美雲,輕鬆的跟在胖松鼠身後的時候,他就知道為什麼怪怪的了。
因為,他像是一個苦力,而季長崢是來帶著媳婦冬遊的。
偏偏,這個苦力還是他自己選擇的。
陳遠嘆口氣,牽著宋玉書的手,緊隨其後,宋玉書聽著他的嘆氣,不明就裡,「是不是太重了?」
「還行。」五十斤的袋子,他是背得動的,畢竟,訓練的時候一百斤的負重都有。
宋玉書撓了他手心,「你就是喜歡逞強。」明明兩個人一人一半就挺好的,估計也才三十斤。
陳遠,「他是弟弟。」
季長崢猛地回頭,目光不善。
陳遠面不改色,「當哥哥的要照顧弟弟。」
季長崢這才沒和他計較,當然,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從沈美雲這邊的親戚身份來算,他確實是陳遠的弟弟。
這才是季長崢沒在搭理他的原因。
小松鼠朝著前面走了一段距離後,停在一個小小的半山坡處,因為陡峭,所以平時基本上沒人會從這裡走。
它借著灌木叢的力度,三兩下便爬了上去,只是,爬上去後實在是地方太大了。
它便四處嗅著鼻子,使勁的聞了聞,最後敲定了一個地方,開始往下刨。
小獼猴就是這時候上來的,一上來,它便下意識的捂著鼻子,「好騷。」
胖松鼠,「……」
「你才騷,你全家都騷。」
罵完後,它才反應過來,小獼猴是個孤寡老,它沒全家,胖松鼠不想理它,便繼續忙活起來。
兩個小抓抓如同小鐵鏟一樣,鏟的飛快,很快就從枯黃的葉子下面,刨出來了一根黃色的根須。
這是把人參給刨出來了?
下面的人都跟著一喜。
「我上去看看。」宋玉書率先道。
陳遠丈量了下這坡度,「最起碼有七十度,而且還結冰了,你上去容易摔倒。」
從上面若是摔下來,最差也是個骨折。
這一下子就打消了宋玉書的念頭,她還是想去便央求道,「你扶著我?」
平時宋玉書是個很冷靜的人,不,應該說是在工作上的她,簡直是雷厲風行的大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