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小孩相處才幾天,齊韻就已經練就了一身本事,就好像真的已經生過帶過小孩一樣。
阮紀言拿起熱水壺,「我去問問有沒有熱水。」
剛好,還可以去觀察一下這裡的環境。
她拿著熱水壺下樓,走到活動廣場,在賣雜貨的店鋪前停下,走近。
「你好,想問一下熱水房在哪?」阮紀言儘量表現的懵懂無措。
老闆起身給她指了指,然後笑道:「小姑娘今天剛來嗎?」
「是的。」阮紀言點點頭,乖巧得很。
老闆被她的樣子戳中,滿臉和善:「在避難所里總比在外面面對未知危險好多了,同伴也多。以後啊,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啊。」
「我有一個女兒,大概和你差不多大。」說著他漸漸的有些悲傷。
「那她現在在哪?」
「病毒爆發的時候她在旅遊呢,沒聯繫上,現在不知道在哪。」
戳到老闆的傷心事,阮紀言頓了一下,安慰道:「說不定她和同行夥伴在一起,也和我一樣遇到了軍隊和一群人類夥伴,只是沒來得及聯繫你呢。」
她真的不太會安慰人,說的話有些僵硬,但是老闆淚眼婆娑的看向她還帶著一絲感激。
不管是誰,在面對未知的事情總會抱有很大的僥倖,不是盲目樂觀,只是需要一個不讓自己傷心的理由。
和老闆分開後她走到熱水房,她徑直就走進去打開水,沒有一絲猶豫,好像本來就很了解這裡一樣。
她知道熱水房在哪,剛才跟著那個女兵到處逛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還看到熱水房裡有人在打熱水。
但是她沒有直接就往這裡走,因為這是一個很好的社交機會。就算遇到的人沒有給她指明方向,她也知道在哪。
如果她遇到的人都很熱心,像雜貨老闆一樣的話,她可以藉助這個求助機會與他們拉進距離,順便了解一下這裡的事情。
打了熱水阮紀言沒有選擇再停留,拿著熱水壺往宿舍樓走去。
回到宿舍時,小孩已經不怎麼哭了,大概是哭累了。
齊韻給他沖了奶粉,他吃的很有勁,吃完就立馬睡著了。
在宿舍待了沒多久,就有人來喊他們。雖然他們不是部隊裡的人,但地方是他們的,收容的人們還是主要跟著部隊的作息時間來。
今天剛從各個危險的地方帶回來的倖存者,全部都聚集在了練習場上。
台上有一個教官在講話,阮紀言抬頭觀察著周圍的人。
方明在身邊表達著自己此時的心情:「唉,我們終於算塵埃落定了嗎,不用再擔心著被喪屍襲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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