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紀言閉著眼睛沉思,聽到外面有人在敲她營養液倉的玻璃。
她沒有睜開眼,就等著外面的人沒了耐心自己放棄。
可是到她慢慢沒了耐心,那敲著玻璃的手依舊是沒有停下一秒。
她不耐煩地睜開眼,眼神冰冷。
埃爾博士沒有被她的眼神嚇到,只是笑笑表示抱歉,然後指了指他身後那台機器。
阮紀言不懂他什麼意思,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的動作,她帶著氧氣面罩時不時吐出一串氣泡,咕嚕咕嚕的,她搖搖頭不想讓那氣泡擋住她的視線。
前一天還是一個能蹦能跳地人,還在訓練場上練槍呢,一下子就變成了軟綿綿的只能躺在營養液倉小兔子,怎麼看怎麼可憐。
但是埃爾博士無法解除營養液倉的權限將她放出來,那樣不僅對他有危險,還會危害到阮紀言她自己。
埃爾博士還沒來得及和她解釋,就被助理喊走了。
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漂亮小助理臉上滿是驚慌,估計事情很急迫,埃爾博士最後也沒有再和阮紀言打招呼就匆匆離開了。
偌大的實驗室里只有阮紀言一個呼吸著的人類,其餘的大多數是一些實驗品、機器和從外面帶回來的拿來做研究的實驗品。
阮紀言浮到營養液倉中間,伸出手扒住那層厚厚的玻璃,尋找著什麼。
那天她在雜貨店老闆家門口看到白玫隊長他們把那隻喪屍帶走,應該是送到了實驗室里來的,畢竟阮紀言不覺得這個擁擠的避難所里能夠建下兩個這樣大型的實驗室。
但是她四周都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類似喪屍的東西。
那隻喪屍應該是埃爾博士要拿來研究病毒的,如果那隻喪屍死了,或許研究項目就進行不下去了。
但是如果喪屍沒有死的話,它會在哪裡,一個已經沒有了人類思維和約束的怪物,不可能會乖乖地呆在他們給它裝上的囚籠里。
如果她和那隻怪物就在一個空間,那那隻怪物會不會突然出現,然後發瘋幹掉她?
阮紀言現在泡在這個鬼東西里,不僅行為被束縛,力量也感覺在流失。
完全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大狀態,如果真的突然出現什麼危險,她絕對沒辦法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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