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走在前面，冷冷地回答他的話，說完那兩人就點了點頭讓幾個人走上站台。
他們走到一棟矮建築內，這裡應該是他們大廳，幾個人左拐右拐拐了幾個道，終於從矮建築里走出來，然後阮紀言看到一棟更高更大的樓在自己面前。
裡面走出來一個男人來接他們，和老大打了兩聲招呼，然後指了指阮紀言，示意她跟過去。
阮紀言看了一眼身旁的幾個男人，他們的眼神都是冷淡，老大淡淡道：「去吧。」
她手想要緊握起來，卻在反應過來後慢慢又鬆開，然後跟著走了進去。
還好，只是讓她把信息填寫一下，然後準備給她分配職務。
阮紀言走出來的時候只剩下老二一個人在等著她，她沒問，是老二說的：「老大他們有事先走了，我帶你去你的住處。」然後又帶著阮紀言繞了很多彎。
一路上，阮紀言見到了很多人，但是大多都是男人，女人有幾個但很少。
將她帶到目的地的時候，阮紀言卻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女人，那些女人形色各異，但是臉上的表情都是麻木和害怕。
她心裡一緊，看著這些女人總覺得有些不好的感覺。
「你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又來通知你。」老二現在臉上的表情倒是變了許多，沒有之前看她的那樣冰冷和嫌棄了。
女人們就這樣站在走廊遠遠地看著老二和她說話，直到看不到老二的身影，才有女人走上前來和她搭話。
「這個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嗎？」女人聲音小小的。
「不是。」阮紀言看著老二那一點背影，然後轉身冷冰冰地回答女人。
而後她補了一句：「是我……二哥。」
「他把你賣了。」女人像是詢問，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阮紀言轉頭看她，眼裡是防備和懷疑，「什麼意思？」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難道不知道嗎？」另一個女人走出來搭話。
阮紀言慢慢搖搖頭，「不知道。」
「這裡是……窩。」她說了一句。
阮紀言瞬間明白她的話，難怪，難怪在外面活動的大多都是男的，難怪老二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絲可憐。
原來，他們把她賣到了這裡來。
但是，她不明白的是，老大在向這裡的其他人介紹時說自己是他們當中的一個，是老么。
那按理來說不會把她賣到這裡，至少在別人面前會讓他落入一些口舌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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