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寒,你對你父親使陰招?」他眯著眼,黑眸陰鷙。
馬上就要開庭,霍燕卻讓他庭外和解,哭的梨花帶雨求他不要出庭,張科儉滿臉怒容,憤怒猶如火山爆發,給了她一巴掌,「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張科儉不相信無緣無故她會轉變如此巨大,霍燕卻只一個勁哭,求著他:「科儉,為了你的孩子想想,別和那個女人鬥了,你不是說了,她找到了男人給自己撐腰。」
張科儉眉心一跳,「是誰之前一直說,就算說破天了,這房子咱們占著也合情合理,你現在告訴我讓給她?你想我們一大家子住馬路?!」
「科儉……」霍燕捂著臉,痛哭起來。
張科儉想到這,連連逼問張青寒:「你不是要告你父親,不是要走法律程序,你到底做了什麼威脅你後媽?寒寒,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冷血無情的人,她這個後媽就算有哪裡做的讓你不滿意,也不至於讓你逼她到這種地步,你是想看著我們全家人都活得痛苦了你才滿意嗎?」
「痛苦?你說痛苦?」張青寒按著床單的手緊緊攥起,那張冷淡從容的臉上有扭曲的厭惡,「痛苦能熄滅我燃燒了十二年的憤怒嗎?痛苦能讓本不該死的人從冰冷的墳墓里走出來嗎?張科儉,我告訴你,遠遠不夠,你的痛苦才剛剛開始,等你發現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因著你的愚蠢和虛偽,把自己原本完美無缺的生活徹底推向了懸崖的時候,我才會笑著站在你跟前,討伐你的罪責。」
說完,張青寒直接掛了電話,手機扔到一邊,雙眼死死瞪著米黃色的牆壁,臉色陰沉,寂靜的房間裡響起她憤懣的呼吸聲,隨著牆上陽光的推移,這呼吸逐漸平穩。
她冷笑了聲,搖了搖頭,眼裡閃過一絲快意。
這麼一段插曲被張青寒很快甩在了腦後,此後她該學著不再因任何一隻蒼蠅煩擾。
下樓時,趙貉抬頭看過來,見到她的行李箱愣了下,「你要出差?」
「嗯。」張青寒簡單道:「雲南一個小城。」
趙貉蹙眉,「你怎麼沒告訴我?」
昨晚凌晨一點多,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茶園不去了」,說完就掛了,被吵醒的趙貉看著手機,沉默的想是不是她提出參觀時,他的臉上表現出了不樂意才讓她打退堂鼓。
他握著手機,猶豫地組織著措辭想要再打回去。
畢竟他的遲疑不是推卻的意思,茶園都給她了,又怎麼可能不讓她參觀。可是三更半夜的因為這麼一個小事再打回去,他又該怎麼解釋他其實不介意她去。
趙貉想著想著,一晚上了電話也沒打過去。
「告訴你幹嘛?你還要派個私人飛機送我去嗎?」說到這個,張青寒眼裡又亮光,走上前拱了拱他肩膀,「Daddy,你有私人飛機嗎?」
趙貉嘴抽了抽,無語地看她並不接話,他幾乎確定他一旦說了有她會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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