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去搞這種事情,他可沒那個心情。
君玄有,抬步就走了進去,跟在夏昔年身後。
無奈,凌淵只能看著送嫁的隊伍離開,跟著一起進去了。
屋內有微弱的燈光,四人進來以後,便一路跟隨著江家人入了房子。
江母拉扯著二楠進了屋,打了二楠一巴掌。
「小賤蹄子,以前就喜歡去通風報信,現在居然還要擾了你姐出嫁的時辰,你怎麼不去死!」
江父坐在板凳上抽菸,看著這些顯得格外的冷漠。
他吸了一口煙,神色有些滄桑。
「要不是村裡面最近管得嚴,你早就沒了。」
江父吸了好幾口煙,而二楠也被推在地上,又踢又打。
「我們不去救救她嗎?」宋晚晨不忍心的問道。
凌淵見此正要出去,就被夏昔年的聲音打斷了。
「我勸你不要,這是在幻境裡面,我們眼前的事都是虛幻,已經發生的,若去改變,這些奇怪的東西會發瘋的。」
凌淵停下了腳步,只能在旁邊看著。
小孩的哭泣聲響起,江母才停下了手腳。
「小寶哭了,我過去看看。」
江母放下手中的藤條,趕緊走進了內屋的房間。
江父抽完那根煙以後,拍了拍手,也進了內屋。
只有二楠蜷縮在一處,眼淚和血混合在一起,瑟瑟發抖的靠在牆角。
這個家沒人敢去管他。
一旁的夏昔年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小孩初見的時候,就瘦巴巴的,看來是受了虐待。
二楠都如此,江映雪就更是如此了。
「走吧」,夏昔年說道。
「去哪?」凌淵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夏昔年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之前的夏昔年明明唯唯諾諾的,還有些膽小,現在看到這些不僅不怕,還對這些事情很了解。
夏昔年的視線落在宋晚晨身上幾秒,又收了回來。
「不是要救許舒意嗎?那肯定要去喝喜酒才能救呀。」
夏昔年說得雲淡風輕的,好像真的要去討一杯喜酒似的。
四人又出了門,君玄蹲在地上撿起一抹黃紙。
那是死人才會扔的鬼錢,這一路上還有很多。
「跟著這個黃紙就能找到新娘子嫁到了哪裡,看起來嫁的人不像是活的。」
君玄分析了一通,確實如夏昔年所說,問題可能還有些嚴重。
「君玄你怎麼知道這些?你家不會是什麼玄學世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