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聶一聽,回神過來,他急匆匆的下了樓,回了趟寢室。
收拾了一個包袱,拿上手機,便又急匆匆的出了門。
「木木的?難道是被控制的了?」夏昔年疑惑的摳了摳下巴。
君玄拉著夏昔年繼續跟著鍾聶。
「村里進行冥婚,肯定是有會這些東西的人,不然也不敢搞這麼大的場面。」
兩人一路跟隨,夏昔年在路中一拍腦子。
「對呀,你看我們在幻境的時候,新娘就是動都沒動過,既然一比一還原,當時許舒意的狀態肯定也是江映雪的狀態。」
一眨眼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江家村。
鍾聶背著個書包,踩著泥巴路,一路打聽才打聽到這個村落。
「您好,請問您認識江映雪嗎?大概不到二十歲的樣子,一米六幾,娃娃臉。」
老人牽著一個孩子,還扛著一個鋤頭。
「哦,江桶子家的崽,就往山下走,靠右走過一個壩子就到了,你找江桶子家的崽做嘛,他們家最近辦喜事嘞,你是來吃酒的?」
鍾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張了張嘴,「喜…喜事?」
那老人皺著臉,有些不高興。
「小伙子,別去了,不吉利,去不得去不得。」
鍾聶還想問些什麼,但老人拖著娃,有些害怕的瞧了鍾聶一眼,便很快的消失了。
喜事卻不吉利,鍾聶的思緒很多,但每一條都不是什麼好事。
夏昔年看著老人走的方向,「他們是外村人。」
「外村人都知道的事,卻沒有任何人來干預。」
君玄沒有說下去,這裡又何嘗不是吃人村落。
大概是意識到了不對,鍾聶沒有貿然的去敲江映雪家的門,而是在暗處觀察了很久。
他在等待機會,等待可以翻進江映雪家的機會。
夜晚降臨,偶有幾隻狗在亂吠,其餘的聲音都是自然界的鳴叫。
江家今天睡得很早,燈光早早的就滅了。
鍾聶從暗處出來,一直在找江映雪的房間。
他曾聽江映雪說過,她和她妹妹的房前有一棵遮蔽光陰的大樹。
那裡風水不好,原本是要用來做雜物間的。
後來就給了她,那裡很偏僻。
夏昔年和君玄比鍾聶更早的到來江映雪的房間,畢竟之前來過。
不過正如他們所猜測的,江映雪被控制了。
這個房間被陣法包圍,黃符貼在正中央,還系了一個大鈴鐺。
「奇怪,這是用來鎮壓邪祟的陣法。」
夏昔年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陣法還很大,說明裡面的東西鐵定很兇。
這讓他想起了那個紅衣女人。
君玄也看了看,確實是鎮壓邪祟的陣法。
這裡有專業的靈異師,等級還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