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
小姑娘不答，別開腦袋，就是不說話。
「小姑娘，我們如果要傷害你，就不會現在在這周旋了，那大刀早就砍在你的脖子上了。」
對方有些猶豫，看了夏昔年一眼，為難之色中，最後還是選擇轉頭不說話。
這人肯定是知道點什麼。
這是現在怎麼給她撬出來。
夏昔年清了清嗓子，現在又得開始他的神棍之旅了。
小問題，他以前經常在大街上行騙。
「小姑娘，你看我們的穿著是不是跟你的不一樣。」
夏昔年和君玄穿的是現代裝束，小姑娘穿的衣服，更像是近代前幾十年的衣服。
兩相對比，小姑娘自然能分辨的。
今日在院子裡看到這兩個奇怪的人，她也是嚇住了，才喊的人。
現在看來，這兩人的穿著打扮確實奇怪。
看到小姑娘的打量，夏昔年知道對方已經在猶豫了。
「我們初來人間，發現這個地方黑霧繚繞，今夜一定是一個殺人夜。」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著夏昔年目不轉睛的。
這人怎會知道今夜會有一場廝殺，可不過是幾個人罷了。
他說過的，就幾個人。
「小姑娘，今晚這裡會成為一個煉獄，我們沒有時間了。」
小姑娘咬了咬唇瓣，眼眶紅紅的。
「你們弄錯了，他殺的是該殺的人。」
吐露了這麼一句後，小姑娘便沒有再說了。
「他？他是誰？」
這麼龐大的數量，一個人肯定不可能做到。
現在是軍閥時期，能做到這麼大規模的，一定是軍閥過來滅城的。
小姑娘扭捏的模樣，看起來應該是情郎。
情郎為了心愛之人殺人，也是可能的，但他會怎麼跟軍閥扯上關係。
「你是這張宅的姨娘？」
小姑娘沒有說話，低著頭悶聲不語。
夏昔年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不僅是姨娘，還是被搶回來的，不然那情郎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夏昔年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你理不理解，但我告訴你，你那情郎估計勾結了軍閥，今夜，這地就會成了一個煉獄。」
「不可能！」小姑娘當即反駁道：「羽生不會的，他是為了救我。」
這小姑娘的年歲確實不大，名叫於竹，家境一般，跟羽生是。
羽生在外參軍，說等成了名後就回來娶她。
但在羽生回來的前半個月，張家就把於竹給搶了去。
於竹被張老爺強娶了回去，整個張家的姨娘起碼有一百多個。
因為多次反抗，甚至割腕，張家老爺越看越生氣，便找人看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