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畫符很簡單,就跟寫字一樣,比如我寫枚,它可以有很多的意思,但如果我寫一個玫瑰,我們就都會知道它是什麼。」
當年的夏昔年就是這麼悟出來的。
在地獄晃蕩久了,也覺得無聊,時常會去幾大閻王那裡守著。
玩著他們的筆,突然就想出來了。
「這東西不難,訥,玫瑰。」
一紙黃符變玫瑰,從徐亦琛眼前晃了一圈,最後拿給了於竹。
於竹看著也覺得神奇極了。
「謝謝哥哥,你真厲害。」
夏昔年摸了摸於竹的腦袋,「做符呢就這樣,沒什麼其他的。」
徐亦琛看得似懂非懂的,拿著黃符也比劃了起來。
指尖一點,黃符還是那個黃符,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畫了幾次,什麼也沒有。
「這不管用啊,夏昔年你是不是騙我的!」
夏昔年吐了一口氣出來,將徐亦琛的手拿到自己手掌上。
溫熱的掌心,貼著徐亦琛的手背,微微有些發燙。
徐亦琛感覺有些奇怪,但一看到是夏昔年又收回了目光。
夏昔年探了一下徐亦琛的脈搏,一直到了心脈。
「丹田無氣,虛呀!」
「虛?」徐亦琛睜大了眼睛,「你說我虛,瞧我這肌肉,知道什麼叫肌肉嗎?你摸摸,瘦成這樣,你肯定沒見過這麼多肌肉。」
徐亦琛挽起自己的衣袖,就露出了手臂上的肌肉,還對著夏昔年秀了秀。
於竹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滿臉通紅。
這個時代的人,怎麼會這麼開放,當著人的面怎麼能露這些出來。
夏昔年伸手就打了徐亦琛手臂一巴掌。
「徐亦琛,這裡還有小姑娘在呢,注意一點。」
徐亦琛哦了一聲,趕緊就放了下去,「不好意思,下次注意。」
隨後又奇怪的看了於竹一眼,怎麼看也不像是現代社會的姑娘。
尤其是這穿著,方才還以為是cos的學生掉裡面了。
「她是百年前的人,。」
徐亦琛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還從坐著的桌子上下來。
圍著於竹轉了一圈。
被這樣一個高高的男人打量,於竹有些害怕的往夏昔年身後躲。
徐亦琛眼睛都看直了。
「百年!哇,民國!你……」
徐亦琛走過去伸出手,想握一握民國人的手,但一想到小姑娘年紀還小,自己肯定是嚇著她了。
收回了手,徐亦琛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第一次見到百年前的人,這可是祖宗誒!」
夏昔年可真牛,百年前的人都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