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跟在首領身後做事,到後來可以隨意的進出長老的房間拿東西。
虹表現得很淡定,那些人便以為虹只當雄性外出消失。
「現在這位長老是剛換的,大約52個日夜前,我們都習慣了,因為長老很神秘,大家都以為只是模樣變了,但其實只有我知道,他們是從那大樹裡面鑽過來的。」
又是那大樹,安懷城也是從那裡消失的。
君玄需要過去看一看才知道裡面有沒有危害,他懷疑是長老互相殘殺才留下來的。
可這個長老為何要留下來,又為何又要離開。
君玄問道:「有規律嗎?就是長老更換一般是多少個日夜才會換?」
虹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因為一直都沒什麼規律。
「你們今夜喝的東西,都具有安神的成份,其實是為了控制你們,讓你們的思想迷糊,懷城同我說的,這幾年我怕我忘了他,便一直沒喝。」
夏昔年緊蹙著眉頭。
難怪喝過一次之後,他和君玄總想留在這裡。
思想懶散,身體慵懶,他們還不用幹活,每天都只想做那些讓人快樂的事情。
君玄想的是,滿灌的有催情成份,還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半罐便只是控制人的思想。
首領怕這些人太過胡來,所以只做控制人的事。
至於那天,估計是為了讓新生到來,便接了整罐。
「你們那首領是什麼來頭?」
虹彎腰有點難受,便坐起了身,但依然將鼓包擋在身後。
那位安懷城對虹應該很重要,否則也不可能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在這祭奠。
虹深吸了一口緩了緩。
「首領名赤,自我到來時,便一直是他,但有個傳聞不知道真假。」
夏昔年和君玄認真了許多。
虹說道:「他有一位雌性,曾經受孕成功,但迎來新生時,沒了,聽說能受孕就是因為喝了一罐子的那水,那水是從樹上接下來的,聽說可以讓人更聽話,滿罐子可以讓人受孕。」
夏昔年想了一番,赤初來時喝了一罐子的水,裡面的物質讓他產生了欲望。
他的雌性,應該是名女性。
受孕以後,不知如何生產,難產致死。
夏昔年有些難受,死在這裡,在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世界。
可惜,又覺得很可悲。
赤當時喝了應該是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如果動物的本能是交配,但是成年且失去一切記憶,哪怕一點常識都沒有的動物。
他知道有那種欲望,但不知如何處理。
那天赤稀里糊塗的做了,那個女孩有了身孕,卻又不知所措,最後不知如何生產而死亡。